在简维宁眼里,陈琴晴这种就是完全够不上任何威胁的蠢货,但因为家世好,天不怕地不怕,足够能闹,是给沈晚辞添堵最好的工具人,要是还是个手段狠辣的恶毒千金,那就更好了。

“我和荆州只是朋友,那些不过是媒体为博眼球乱写的,你不用防备我,”简维宁微笑,像个知心大姐姐:“你如果想要和荆州在一起,最该防备的是他的前妻,沈晚辞当初用爬床逼婚的手段逼着荆州娶了她,但荆州根本不喜欢她,这些年,凡是接近荆州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他为了不牵连无辜,对谁都很冷淡。”

简维宁说的很慢:“因为只有冷淡,才能保护得了在乎的人。”

陈琴晴义愤填膺,“沈晚辞这种女人简直太恶心了,居然用爬床这么肮脏的手段逼得薄总不得不娶她。”

简维宁勾唇,意味不明的道:“陈小姐的性格天真烂漫,真是招人喜欢。”

……

沈晚辞下午还要上班,秦赫逸虽然不太乐意,但也只好将她送到京元门口:“晚上一起吃饭?本来想约你吃午饭的,但队里那老家伙屁话实在太多了,超时了。”

她张了张嘴刚要回话,秦赫逸的手机就响了。

他摸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直接挂了,然而还没等他将手机再塞回去,又响了,他再挂,还响。

第四遍的时候他还要挂,沈晚辞看不过去了,她推开车门下了车:“可能找你有急事,你接吧,我也得去上班了。”

“好,那晚上再联系。”

沈晚辞一走,秦赫逸就没好气的接起了电话:“一遍一遍的打,你催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