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见惯了薄荆州冷脸毒舌的恶劣模样,他这样一动不动盯着人时还挺乖巧。
沈晚辞:“啧。”
人的下限果然是在不断的被拉低。
她转身去敲浴室的门,让秦赫逸把拖把递给她,至于薄荆州,算了,反正臭也臭不到她。
连着拖了两次,又喷了些香水,才总算把那股味压下去了。
沈晚辞刚转身准备离开,就被薄荆州拉住了手,“我还没漱口。”
“秦赫逸在浴室洗澡,你等他出来再去漱。”
“走不动,腿软。”
沈晚辞挣了挣自己被他扣住的手,半点挣脱出来的迹象都没有,她将被握住的手递到他面前:“你把你手上的力道泄一半去你腿上,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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