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按修复的难度将损坏的文物分成了A、B、C三个等级,A是最考验技术的,也是最容易出名的,博物馆成立至今,负责这一等级的人也只有五个,而且都是经验丰富,上了年纪的大佬。
沈晚辞站到他们中间,无意于是最格格不入的存在。
“馆长,”有人不满道:“这是不是太草率了?就凭着新闻上真真假假的几句说辞,您就直接让她负责A级的文物,这些东西都是不可再生的珍品孤迹。那幅美人图,还不知道是不是她修复的,万一那些记者夸大,东西修复坏了,损失就不可估量了。”
说话的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赵宏伟,他大学毕业后进到博物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升到B级,但他觉得自己修复A级的东西完全不是问题,可于馆长一直压着他,就是不给他升。
但现在,突然空降个黄毛丫头,一来就直接是A级。
他不甘心。
他们这一行都是靠时间堆积的经验,照着画,也不需要什么太高的天赋,她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凭什么比他一个入行二十多年的人还要厉害。
于馆长:“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当然是按我们博物馆的流程一层层考核,刚进来的人,都是C级。”
“你这么能,要不要我把我这个馆长也一并让给你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