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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几天,沈晚辞都很忙,新换了个地方工作,人际关系要重新开始,而且博物馆人多,各种勾心斗角也比京元复杂,下班后她还要赶去聂钰诚的公司开设计方案研讨会,回去还要做设计图,修复之前接的几单私活,几乎是忙的脚不沾地。
她没再见过薄荆州,不知道是新鲜感终于过了,还是她太忙,每天三点一线,没有碰面的机会。
这天晚上,又加班到九点多,她前两天疲劳驾驶,车子剐到花坛,送去修了。
聂钰诚本来要送她,但秦悦知跟人在这附近吃饭,和沈晚辞约好了过来接她。
一上车,秦悦知就递给她一个打包盒:“给你带的宵夜,趁热吃。”
“悦知,你真是我的大宝贝。”
要不是秦悦知在开车,沈晚辞都要直接抱着她亲一口了。
连续长时间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工作让她消化的很快,晚上六点才吃的饭,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对了,有个事要跟你说,薄荆州那只狗……不是,薄总给我转了五千万。”
沈晚辞将脸从餐盒里抬起来,像个小仓鼠似的鼓着腮帮,嘴里有食物,说话有些含糊:“他要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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