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昨晚给钰诚的那一颗,你不是说是感冒药吗?”
“我给他的是,但谁知道你有没有换成什么别的,”她高傲的仰起下颌,“我不知道你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我昨晚跟聂钰诚说完话后就回去了,这一点,你可以查监控。”
她抿了抿唇,看向薄荆州。
他说是沈晚辞找她,果真就一直没开过口,哪怕她被步步紧逼着质问,也始终未发一言的在一旁当吃瓜群众,她知道因为爸爸的关系,这个男人会对她多一两分的纵容,但如今她突然不确定了,“你说是我做的,有证据吗?”
这话与其是在和沈晚辞说,不如说是说给薄荆州听的。
沈晚辞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没忍住笑了出来:“破案是警察的事,我需要什么证据?我觉得视频里这人是你,那就是你,不过有一点我挺好奇的,你是怎么收买我的室友的?”
这事如果报警,很有可能因为证据链不足而无法立案,就算能查出来,也是未遂,判不了多久。
而且她这人吧,喜欢以暴制暴。
简维宁抵死不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的室友,怎么可能收买。”
沈晚辞偏头看向薄荆州:“简小姐不愿意自己吃,那你喂给她吧,非要留下来,总得有点用。”
她本来打算和简维宁单独对峙的,但薄荆州非得留下,她又拿他毫无办法,只能让他留下了。
要论戳向简小姐最狠最厉的那把刀,还得是薄荆州。
男人皱眉。
简维宁看他这样,心里生出了一丝希望,莫名就觉得委屈。
如果不是他这段时间冷漠对她,她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沈晚辞在她情绪激动难以自控的时候,突然起身将那颗药塞进了简维宁的嘴里,她本来也没指望着薄荆州会动手,这么说,不过是扰乱简维宁的心绪,寻个机会而已。
药丸在嘴里化开,橘子汽水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