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是问的简维宁。

也只有问简维宁了,因为门口哪里还有沈晚辞的半个影子。

简维宁的脸红红的,眼神更是似嗔非嗔,含羞带怯,不过到底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专业训练,半点都不显做作,“荆州,昨晚谢谢你。”

“我帮的不是你,只是不想以后这些事成为别人拿捏她的把柄。”

“……”简维宁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被扇肿了,还是她主动凑上去的,“荆州,你对我其实还是有感情的,对吗?要不然昨晚你就不会只在旁边看着了。”

要论手段,那绝对是薄荆州更狠,但他昨晚一句话都没说,更别提是惩治她。

她是个聪明人,哪怕知道他们现在并没有她下药的确切证据,也不敢在薄荆州面前过度辩驳。

男人淡淡道:“她想亲手来,那就让她亲手来,心里憋着气,总要出一出的,至于我……”

后面的话他没说,这会儿的简维宁也理解不了他的未尽之意,也没有真实体会到薄荆州在传媒业只手遮天的本事,他根本不需要出手,哪怕在别人提起她名字时皱一皱眉,就有无数人给她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