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说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沈晚辞吸了迷药,是真的腿软走不动。
但那两个字着实容易引人误会。
聂钰诚微微沉着脸道:“同一个理由,你觉得还能骗到我第二次?”
“那你觉得我会用同一个理由来骗你?”
“……”这人可真欠揍,好想上手怎么办。
沈晚辞靠在薄荆州怀里,睡得正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又被他害了。
薄荆州绕过他走到门边,房卡在沈晚辞的包里,他抱了一路,手臂早就有点酸软了,这会儿实在腾不出手去拿卡,“你不是走的暖男路线吗?能不能有点眼力界赶紧过来开门。”
聂钰诚被他气的想直接甩手走人,但他知道自己一走,这狗男人今晚肯定又要趁机留在沈晚辞的房间里。
他没好气的走过去,翻出房卡开门。
薄荆州将人放在床上,又去了浴室拿了湿毛巾给她擦脸擦手。
聂钰诚站在那里,他不是一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了,不会被两句轻飘飘的话就气得理智全无:“出什么事了?”
这样都没醒,太不对劲了。
薄荆州:“没什么事,就算有,也已经处理完了,你可以回房间了。”
利用完人,他就开始下逐客令。
聂钰诚:“楼上喝一杯?”
“没兴趣。”
“不想知道点晚辞以前的事?比如,她那时候是怎么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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