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怕她生气,小心翼翼的解释:“我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就查了下你的通话记录,猜到你去医院了。”
沈晚辞点头。
“轰隆隆”头顶雷声响起,声音大的简直震耳欲聋。
薄荆州丢了伞,一把将沈晚辞揽在怀里,双手捂住她的耳朵,将人紧紧护住,形成了一个保护的姿势。
她和薄荆州一坐一站,头枕在他的腹部,鼻息里瞬间充盈着他身上的气息,带着明显的烟草味,但并不难闻。
沈晚辞愣了一下,她都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因为打雷被人揽在过怀里了,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你干嘛?”
薄荆州声音低哑,全是宠溺,像在哄小孩子:“打雷了。”
“有避雷针,又炸不到你,你激动个啥劲。”
“……”
男人整个眉心都跟着跳了跳,合着他跟她讲感情,她和他聊科技,这他妈海王来了都撩不动好吧。
沈晚辞见薄荆州不说话,也反应过来自己那句不太解风情,但她这些年都习惯了自己过,所以条件反射的就冒了句出来,“我……”
她想解释,又觉得解释多余,于是拍了拍他的背:“别怕,这雷不劈狗……”
以前跟秦悦知一起吐槽时,‘狗男人’这个词就是薄荆州的代名词,一时嘴快,差点又戳他了。
薄荆州看着怀里这个一脸镇定,还有心思安抚他的女人:“……你不怕打雷?”
“不怕啊,”沈晚辞顿了顿:“不是你怕打雷才抱我的吗?”
薄荆州立刻道:“恩,我怕,这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开车不安全,我们在酒店住一晚吧。”
他扬了扬下颌 ,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一家酒店。
秦赫逸那狗东西,又骗他。
不过看在他这次的谎让他和沈晚辞能单独相处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等会儿让医生去别墅里看看他的伤,都伤得要爬不起来了,还那么贱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