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晔从车里拿了个牛皮纸袋递给他,有些好奇的问了句:“这些你自己就能查,干嘛托我去查?”

“你可以走了。”翻脸无情这四个字,被薄荆州展露的淋漓尽致。

顾忱晔冷笑,不动声色的往他心上扎刀:“别的老男人我不确定,但如果是姜二爷,我肯定选他。你要这么不确定,不如我去帮你问问?”

他抬脚就要往沈晚辞那边走,今天不将他的追妻难度提升个等级,就枉费了他这些天辛苦查来的资料。

薄荆州拦在他面前,正好挡住了他的目光:“你别在她面前胡说八道,你先把言棘追上了,再来做情感导师,我结婚的时候你就被踹了,我这都过了三年多,离婚又准备复婚了,你还连个实习期男朋友的身份都没捞到,好意思来插手别人的感情?”

“我他妈……”

一提到言棘,顾忱晔就头疼、胸口疼,身上哪哪都疼。

薄荆州这狗东西,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自认为自己还算是比较有风度的,硬是被他逼的爆了粗,“滚吧,下次你最好不要有求到我的地方。”

……

“你说什么?那幅画是你爸……不是,是沈震安逼着伯母接的?”秦悦知义愤填膺的道:“他可真不是个东西,这种缺德事都做得出来,那岂不是是他间接害死的伯母。”

沈晚辞摇头,她这几天为了这事头都想秃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心里一团乱麻,才约了秦悦知出来吃饭。

“我妈的死和那幅画有关,只是我的猜测,”会这么猜,是因为她妈一死那幅画就失踪了,太巧合了,“现在首先得弄清楚那幅画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要弄清这一点,就得找到苏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