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二叔肯定要做伪证维护沈晚辞这个小贱人,陆烽是条狗,对二叔唯命是从,到时候把她的尸体往深海区一丢,那当真是给自己收尸的人都没有。

“你说不说?”

姜成文既然还在乎钱,肯定就安排了后手,不可能干出和人同归于尽这种事,他想活,就不可能把薄荆州弄死,得罪了薄家,别说是十吨黄金,就是一百吨,他也有命拿没命花。

沈晚辞手上用力,姜沂合的脖子又被拉出了一条血痕。

伤口沾了海水,痛得她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我不知道,我爸没计划这一环,我爸只想拿到钱就出国,他连签证都办好了,是你们拦下他不让他走的,”姜沂合看向姜二爷:“二叔,你知道我爸的性格的,他虽然手段狠,但怕死,不然也不会在你们把那个疯女人刚一带走,就狗急跳墙的把自己曝光出来了。”

有船过来接他们。

姜二爷握住沈晚辞颤抖的手:“晚辞,我们先上船,姜沂合先留着,姜五爷的那个秘书和她关系不一般,而且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沈晚辞:“恩。”

她拉住从大船上垂落下来的绳子,咬着牙往上爬,这种防滑的麻绳,没抓习惯的话,就是男人握着都觉得扎手,更何况还要靠双臂的力量爬上去。

沈晚辞一声不吭的往上爬,一双眼睛红得厉害,手掌被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痛感顺着神经末梢传到心脏,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她连喘息都带着血腥味。

她盯着上方朝着她伸来的手,一刻不停的往上爬,再快一点,哪怕只是快一秒钟,就能早一秒钟去找薄荆州。

沈晚辞不敢去看那灼烧的大火,隔得这么远,她都能感受到火光炙烤在身上的滚烫,更不敢去想薄荆州如今是什么情况,她怕这一想,各种不好的念头就会争先恐后的往脑子里涌,身上就泄了力,就再也握不住手中的绳子了。

姜沂合是陆烽把绳子绑在她腰上,直接让人拉上去的,剩下姜二爷和他,速度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