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这话要是被顾忱晔听见了,薄氏的新项目,明天就得去融资了。”

“……”

“言棘恨他,完全是他以前太渣,自作自受。”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公报私仇诋毁人家?”

秦悦知就是个八卦之王,圈子里哪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哪家跟哪家要结成亲家,谁渣了谁,谁是隐藏的海王,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但从来没听她提过顾忱晔的八卦,别人谈起顾忱晔时,大多也都夸赞他洁身自好,清风霁月。

“没有。”薄荆州回答得十分掷地有声,和她对视也看不出半点心虚,脸上没有丝毫撒谎的痕迹。

但这人……有前科,不可信。

“你别被顾忱晔骗了,他一点都不适合托付终身。”

“要我信你也行,你哪天把言棘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沈晚辞眉眼弯起,笑得十分灿烂,她就是见他急,故意逗他的。

但她确实十分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顾忱晔那样矜贵尊崇的男人降得这么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