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律师不是喜欢悦知吗?怎么对她这么粗暴?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她没看到秦悦知脸上的伤,但见她说的这么煞有介事,也有点心里打鼓,难道霍霆东真打她了?

坐在办公桌后的霍霆东低头看着文件,对秦悦知诋毁自己的行为不发一言。

沈晚辞:“霍律师……”

被叫到名字,霍霆东放下手中的笔走过来,他先是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满脸心虚,却依旧梗着脖子跟自己对视,企图用眼神将自己镇住的秦悦知,在她强烈的反抗中轻而易举的拿过了她的手机。

他给沈晚辞看了眼自己手腕上,还残留着丝丝血迹的咬痕:“麻烦沈小姐来接人的时候,先把狂犬病疫苗的钱给付一下,至于她所谓的动粗,是我当时抽手的时候,指甲不小心划过了她的脸,对此,她已经还回来了。”

沈晚辞:“……”

秦悦知底气不足,说话声音讷讷的:“我什么时候还回来了。”

霍霆东居高临下:“需要我脱了衣服给沈小姐验伤?”

“……”秦悦知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两清了,你赶紧把我放了。”

她当时见沈晚辞走了,自己又被霍霆东禁锢着挣脱不开,心急之下就咬住了他的手腕,当时她只想快点摆脱他去追沈晚辞,没注意力道,一不小心将他的手腕给咬破皮了。

霍霆东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直接把人揽进了怀里。

秦悦知的脸被他的指甲不小心划了一下,有些疼,她心里急躁,又挣不开,于是便将视线落在了男人凑近过来的胸膛上。

男人轻描淡写道:“我可以把你松开,但沈小姐让我看着你,不让你乱跑,所以在她来接你之前,你不能离开。”

秦悦知恼了,他这是把自己当罪犯了?

她‘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气得口不择言:“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薄荆州,哪有空来赎我,再说了,人都救出来了,我还能跑哪儿去,你不放我离开,那我今晚睡哪里?总不能睡你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