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秦悦知去了沙发那边坐下,“不知道,冷了自己知道进来。”

秦悦知:“……”

这塑料般的兄弟情,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妥妥的死道友不死贫道。

薄荆州现在不冷,不止不冷,还在冒汗,第一次独立签上亿的合约都没这么紧张过。

他抿着唇,“阿辞,抱歉,我没有食物中毒,秦悦知也没给我买过盒饭,受伤住院的人其实是谢小姐。”

他将昨天谢初宜救他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当时不说,是怕影响你今天的比赛。”

沈晚辞将自己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搓了搓冻得冰凉的手:“知道了,进去再说吧,好冷。”

她脸上一点意外或者愤怒的情绪都没有,表现得异常平静,这和他猜想中的反应截然不同。

顾忱晔说过,女人越是表现得平静,心里就越生气,她如果大吵大闹,反而没什么事。

薄荆州拉住她,急切的解释:“她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那种情况下我没法把人丢在医院里直接走,我只是将人送去了医院,请了护工照顾,没有做任何逾越的举动。”

沈晚辞被他拉住手,想开门也开不了,只能扭头去看他:“我不生气,因为我知道你们是骗我的。”

“什么?”薄荆州以为沈晚辞是因为生气,才这么平静,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连瞒都没瞒过。

但她这眼神,可完全不像是不生气的样子啊。

沈晚辞:“悦知不会做饭。”

“??”

秦悦知会不会做饭,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秦家所有人都很宠她,所以她在生活上基本算是个白痴,一个生活白痴,你觉得是怎么知道豆角没炒熟,会中毒的?”

生活白痴秦悦知:你说我是白痴,你礼貌吗?

薄荆州脸都僵了,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她吃过,还中毒了。”

“恩,去医院躺了好几天,之后她就不吃那个菜了,”悦知那时候还小,这事是秦伯母跟她说的,昨晚事发突然,她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想起:“我和她认识这么多年,她就没给我打过含豆角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