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还,你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江娅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这是有外人在,要是只有他们一家人,她非给他两个大逼兜,求婚成功这么久了,也没见把结婚证领回来:“下辈子,你都抱着你的公司去过,以后别人问起你老婆,你都说你嫁给了你家公司,你只有老公,没有老婆。”

薄荆州:“……妈……”

“闭嘴,别叫我妈,滚去跟你爸取取经,他当年求婚成功的第二天,你把我骗到了民政局领证,”她嫌弃的扫了他一眼:“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沈晚辞在一旁吃着甜点看戏,没有要搭腔的意思。

有人过来敬酒:“这位就是在意大利获奖的沈小姐吧,真是又漂亮又有才艺,荆州可真是没有眼光,这么好的老婆也舍得离婚,可惜了,哎……”

叹得那叫一个百转千回,沈晚辞怀疑她是来砸场子的:“这女人一旦二婚啊,再怎么有才华那都是要低人一等的,要是我们二阳能早点认识沈小姐……”

二阳是她家老二,因为单名一个‘阳’字,家里人从小就叫他二阳。

江娅竹嗲着个声音,阴阳怪气的道:“哎呀,那要早认识,不得早进医院啊,二阳可难受了,我上次半个月都没能下得来床呢。”

这话戳中了对方的痛点:“江娅竹……”

“哎呀,我就开个玩笑,怎么就生气了,”江娅竹当着那人的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是我说你,你平时也没上班,除了搓麻将,就不能多看看新闻,晚辞可是我们薄家的宝贝金子儿媳妇,他们离婚那玩的是情调,用他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增进感情的情趣游戏,你们家二阳……啧啧啧……”

“我家二阳怎么了?你这什么语气?”

薄荆州趁机拉住沈晚辞的手,将人带到了身边,宴会都开始半个小时了,他才终于拉到了老婆的手,也真是够可怜的。

沈晚辞看着那边已经斗上了嘴的两人:“这人跟妈是不是不太对付啊?”

“何止不对付,见面就掐的那种,她们俩是同学,还是互看不顺眼的关系,一个班、一个宿舍、一个圈子fr,从衣服到包,再到丈夫儿子,哪怕扔个垃圾都要比比谁扔得更准,总之无论什么,都能成为她们互相攀比的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