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随便下就算了,不花心思便也不觉得累,偏偏姜二爷还要要求胜率,低于百分之七十都是不及格,会拉低下一代的智商。
他本来该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结果半路被劫去下棋,还是人机,不抑郁才怪。
“我爸呢?”
薄荆州话里满是怨念:“睡觉,还睡得挺好,一晚上就没起来过。”
沈晚辞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你就不会跑?”
“有摄像头,”姜二爷的房间是个小套间,会客厅和卧室是分开的,他就在会客厅里:“爸本来就对我不满意,要是我跑了,他不同意你嫁给我怎么办?”
说着,他又凑过去想亲她。
沈晚辞仰着头避开了:“你跑了,他会不会同意我嫁给你,我不知道,但如果让他知道你一大早在他房间门口按着他女儿亲,他肯定会让陆烽把你打出去。”
“……”薄荆州不动了,但也没松开,半晌才问:“昨天前台给你发了谢初宜去公司找我的照片,你怎么不问问?”
“问什么?”
“问她来找我干嘛,问她为什么会拉着我的手臂,问她接近我是不是有目的?”
沈晚辞瞬间懂了他在别扭啥,故意摆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逗他:“但这些我都知道啊,干嘛要多此一举的来问你,她去找你,肯定是说幕后那人的动向,她拉你手,是因为你不理她要走,至于最后一个,她不是一直都是有目的的接近你吗?”
薄荆州:“……”
胸腔被一口气堵着,闷得难受。
“沈晚辞,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你答应和我结婚,只是因为……”
他一时也说不出来因为什么,她对钱财不太在乎,自己身上好像也没什么让她图的。
见他生气,沈晚辞暗道了一声‘糟糕’,逗过头了,生气了,急忙解释道:“我没问,是相信你和她没什么。”
薄荆州冷哼,阴郁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就好转,怒气反而越来越盛:“你说谎,之前在学校,有个女生送聂钰诚东西,你跑去他们教学楼堵了他一天,他们也没什么,但你不止生气,还委屈,在那儿站了一下午,眼睛都是红的。”
沈晚辞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