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薄荆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晚辞头也没回,专心致志的挑选自己想吃的东西:“当然是参加订婚宴啊,总不能是来混饭的吧。”
薄荆州蹙着眉拆穿她:“你和乔家的人根本不认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阿辞和乔家没有交情,甚至都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她又不是爱凑热闹的性子,不知道今日为什么会来,不过虽然好奇,但现在不是细说的时候,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这不就认识了吗?刚才乔小姐还约我有空一起逛街呢,”沈晚辞挑来挑去,最后挑了一盘红心火龙果,也终于舍得转过身了,却不是看向薄荆州,而是看向不远处的谢初宜,随后冲着他扬了扬下颌:“你的女伴在等你呢,赶快过去吧,别打扰我吃东西,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怕消化不良。”
话里的意思配上她的语气,翻译过来就是:小薄子,退下吧,哀家看到你倒胃口。
薄荆州听出了她的阴阳怪气,蹙着眉道:“你先回去, 具体情况我晚上再跟你解释。”
沈晚辞:“那天在车上,你那番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不是,”薄荆州应得干脆:“阿辞,你别多想,不是你想的那样。”
对于这话,沈晚辞不置可否,转移了话题:“我饿了,我一下班就过来了,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
薄荆州已经掏出手机准备给司机打电话了,但听到她说饿,又将手机收了起来,这里到御汀别院,开车起码要两个小时:“那你先吃点东西垫垫。”
谢初宜看着薄荆州体贴入微的给沈晚辞夹吃的,周围的人正在窃窃私语,时不时的看向她,断断续续的议论声传到她的耳朵里,“那女的是薄总今天带来的女伴?”
“薄总这是什么眼光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也带出来?这种场合女人不是应该挽着男伴的手臂吗?你看看她,双手交叠在前面,站得跟服务员似的。”
“你别说,还真的像,我都想让她给我拿杯酒了。”
“你们怎么知道人家没挽过?我刚才可看见了,她想挽,薄总没让,她当时那个表情哦,她以为她是谁啊,居然还委屈上了,笑死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