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知坐在她刚入手的超跑里,手臂随意的搁在车窗上,正往她的方向看。鼻梁上架着墨镜,黑色的长发、艳丽的红唇,精致的五官再加上那身高调的女王范儿,十分吸引人的眼球。
沈晚辞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一遍系安全带一边问:“你戴个太阳镜干嘛?”
她是坐秦悦知的车来的,来之前都没瞧见她戴眼镜。
“刚刚闲得无聊从置物盒里翻出来的,瞧瞧,是不是和我的气场很配?”秦悦知嘚瑟的启动车子,“走,带你去商场整套姐妹装,我们去炸场子。”
沈晚辞并不想和她整什么姐妹装去炸场子,但也很平静:“去哪里炸场子?”
“当然是……”秦悦知习惯性的翘起大拇指,示意了一下之前常去的会所方向,但话却卡住了,张着嘴,半晌没说出后半句。
沈晚辞挑眉,似笑非笑:“怎么不说了?”
秦悦知紧紧的闭了闭嘴,报出了一个名字。
“这地方……不是清吧吗?”
“清吧怎么了?清吧就不能炸场子啊?酒吧人又多又挤,跳个舞都得身体贴身体,鼻子里闻到的全是咯吱窝味,哪有清吧空气好,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不止反其道而行,我还要去当清吧里最靓的仔。”
沈晚辞笑了笑,没拆穿她。
她当然知道秦悦知为什么会去清吧,霍律师管得严,关系网还遍布京都,经常秦悦知坐下没多久,他就来了,不打不骂也不凶,坐下就开始给一桌人讲法,讲得众人两股战战冷汗直冒,明明只是喝个酒,但听他一通演讲下来,总感觉自己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不被判个十年八年都是司法不公正。
这种变态行径,搁谁身上都受不了啊,几次下来,秦悦知就被她那群酒肉朋友给踢出了圈子,别说去泡吧喝酒看男人了,就是逛个河边都不会找她。
沈晚辞不在,‘形单影只’的秦悦知就改战清吧了,主要是她现在能约到的都是不泡吧的乖乖女,听到去酒吧就拒绝。
秦悦知:“你这什么表情?你是不是想笑我?”
“没有。”
“……”想要彻底放飞自我的激动劲儿没了,二米八的气场瞬间回落到了一米二,身上特意挑选的战袍也不香了,秦悦知焉了吧唧的目视前方,“算了,逛街吧,购物能抚平我一切的悲伤。”
想想都是辛酸泪,被欺压的这半年,她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分手。
秦悦知眯着眼睛:“今天这天怎么有点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