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晔咬牙切齿:“你越是想离,我越是不会如你意。”
……
除夕前的一天,言棘早早下了班,驱车去了墓园,她脚上的石膏已经拆了,但还不能高强度的行走和运动,所以上山途中依旧是坐的轮椅。
墓碑上的女孩儿笑颜如花,正值青春的年纪,今天是梦冉的忌日,为了不和徐家的人碰上,她特意挑了晚一点的时间来。
言棘将徐家送来的祭品和花扫到一边,再将自己带来的那份放在中间:“梦冉,我来看你了。”
回应她的,是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她一向话少,以前两人相处时,也大都是徐梦冉在说,她只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摆好东西,言棘用汇报工作的语气,简单的说了下自己的近况,但都是报喜不报忧:“言皎皎被赶出言家了。”
这只是第一步,以后她也不会让她好过。
“我跟顾忱晔提离婚了,以后我都会好好的,”她盯着照片里,女孩明亮含笑的眼睛:“你别担心。”
“言小姐,那些都是我父母带来祭奠我姐的东西,你这样直接扔到一旁,不合适吧。”
是徐宴礼。
言棘头也没回。
——因为他们不配——
这句话在心里翻滚了好几遍,但看着照片里笑颜如花的徐梦冉,她又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那两人是她的父母,梦冉很爱他们,她不想在她的墓前说他们的不好,于是便没有吭声。
该说的,言棘都已经说完了,加上徐宴礼在,她就更没有留的必要了。
她推着轮椅就要下山,徐宴礼将东西放下:“言棘,你等等,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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