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公司里面其他员工倒是都知道，柳无痕就是公司新来的总裁。

柳无痕和若木、风冽相比确实也更有经商才能，当然他也是有创造力的，但是三人之中，管理这方面，也只有他。

从外面聘总裁这事儿季染觉得不合适。

外聘的，不会和他们有相同的理念，反而更加麻烦。

季染前脚刚走，后脚，吴媛媛就过来了。

她是因为公事而来的。

季淮南一直都想要跟季染公司合作，若木开发的哪款人工智能，季淮南觊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他也只是想想，并不能实际上得到什么。

柳无痕没在，也不熟悉公司业务，所以接待吴媛媛，还得是风冽。

“你来的不巧了，季染早上来了又走了。我们新上任的总裁，今天人也请假。”

吴媛媛眉头一皱，看着风冽略带散漫的样子：“风冽，你们公司里面平时人都这么少的吗？”

吴媛媛这也算是第一次来季染的公司。

只见外面工位都没有坐满人，跟个皮包公司似的，似乎吴媛媛也没听说有什么正经业务。最重要的是，这季染就是来了公司一趟，人就走了？

风冽从前台小姐手里接过水杯，请吴媛媛坐：“吴小姐喝水。我们公司这不是还没有什么正事上马的业务吗？所以，公司里没多少人这很正常。”

吴媛媛：“染妹妹她真的从来都不来公司工作的吗？”

风冽点头：“也不是不来，这开业的是不是来过了吗？还有，刚才也来过了。”

确实是来过了，只是，什么事情没有做，人这不就已经走了吗？

吴媛媛是真的佩服季染了，这工作轻轻松松简直不要太让人羡慕了。

“看样子，我好像只能跟你谈了，我们季总想要和你们合作的意思，相信你们应该早就知道了，我几天来呢，也是草拟了一份合作协议想要给你们看看，表达一下我们集团的诚意。”

风冽不看，摆手摇头：“这我做不了主。”

吴媛媛：“那我能渐渐若木先生？”

风冽一转脑袋，直接对着若木的办公室大声喊了一声：“若木，家里的那位吴小姐找你。”

吴媛媛：家里的那位吴小姐？

行吧，称呼什么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见到人能谈事儿就行了。

不过，吴媛媛还是很震惊，对于风冽扯开嗓子直接喊人，以及周围工位上的员工谁也没有抬头看这边，都各干各的事，各摸各的鱼，实在是奇葩f.

有电话不用，有秘书……哦，没有秘书，连倒杯水都是前台干的。

吴媛媛在心里面狠狠的感慨，这真是一个投资巨大的草台班子啊。

她就是不明白，这么大一个草台班子，怎么季淮南还当个宝一样，还非要想着合作，这样的合作公司，真的能做成事情？

若木那边人也没出来，他办公室门就开着，仿佛根本是为了方便喊话而开着一样。

“你问问吴小姐来干什么？”

吴媛媛恨不得自己回答一句，毕竟她是季淮南派过来的，总是要努力争取一下，这也是她的工作。

只是想到这里的沟通方式，吴媛媛还是苦涩笑了一下，没开口。

风冽照例朝着那边喊：“想跟你谈合作，季二少爷派她过来的。”

若木：“谈不了，没时间，我也做不了主。”

若木声音很大，也根本不用风冽转述，吴媛媛自己也能听得到的。

吴媛媛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风冽，你们这儿到底谁做主？”

风冽认真思考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新来的柳无痕？他直接就被季染任命为了总裁，要不然，你找他？”

吴媛媛深吸一口气，心里想着，行吧，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离开。

风冽说做不了主，若木也说做不了主。

这个皮包公司，草台班子，吴媛媛来了之后也没有感觉到这公司里面有任何大公司的那种秩序井然，完全就是一种松松垮垮的感觉，简直不像是个正常的公司。

如此，她也只能先走一步了。

“抱歉，打扰了，我晚上去找柳先生和他商议商议。”

吴媛媛这边无功而返，回到季氏集团，也没有直接去找季淮南交差，想着晚上回家了还能遇到柳无痕，想着到时候问问。

另一边，柳无痕和季染已经去了古巷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