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放下心的是老陈终于做了实名登记,不用再无名无姓无亲人也无人知道他存在般存在。
她其实有点担心施工队搞什么歪门邪道。
但从常理推断,又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施工队和项目组只是合作关系,桥墩打不下去,项目推进不下去,换个项目就行,犯不着为此去冒险。
门外在这时传来“嘚嘚”的敲门声。
时觅敛了敛神,抬头看向门口:“请进。”
谢禹辰推门进来,神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时觅问。
“刚才徐大贵联系我说,柯副总那边要临时撤换施工队,浇筑桥墩工程也可能要延后,那我们这个高铁票还要定吗?”谢禹辰问。
“那就先不定了吧。等徐大贵那边确定好了再过去。”时觅说。
谢禹辰似乎有些意外于时觅对这个事的淡定,他忍不住皱了皱眉:“那这个桥墩不浇灌了吗?”
“没有说不浇灌吧?”时觅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现在不是说徐大贵那边要临时撤换施工队,换人需要时间,工程不得已跟着延后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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