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你不能干傻事,你如果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会让你知道后果的。”
沈瑜对一边脱衣服,一边向她走拢来的江斌说道。
“后果?”江斌戏谑地笑笑,“我看看动你有什么后果?”。
江斌任凭沈瑜挣扎,他撕下了沈瑜的裤裙与上衣,将沈瑜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沈瑜目光呆滞,心如死水地躺在床上,身上没有遮盖被子和衣物,羞耻与屈辱已从她是脸上离开,唯有眼角静静流淌的泪水,在显示她还有思维。
刚刚过去的暴风聚雨,像恶梦一样重复在她脑中重演,江斌这个恶魔,再次将她的伤口,撕得血淋淋的,身体与心中的伤痛,使她早已熄灭的复仇怒火,在死灰复燃,复仇,现在是她活着的唯一目标。
她眼神瞄了睡在身旁的江斌一眼,然后艰难地起身,去了卧室中的卫生间。
楚昊宇在李福夏航跟白丽去了青山镇之后,他重新恢复到工作状态,培训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顺利开展。
几天后是上午,楚昊宇在办公室接到县委宣传部沈瑜的电话,“楚助理,你上午有空吗?,如果你不忙,来我办公室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谈”。
楚昊宇微微一愣,他目前虽是县长助理,除了开会时与沈瑜打过照面,其它时间直接跟沈瑜打交道的不多,此时沈瑜说有事找他谈,让他不免有些疑虑。
沈瑜是县委领导,打电话来让他去办公室谈话,他不得不去,要不然这不尊重领导的帽子,恐怕就会落到他的头上。
楚昊宇笑笑,“沈部长,我马上过来”。
楚昊宇说完后,他便挂了电话,起身走出办公室,向楼下走去。
沈瑜端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从她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笑意,几天前的那场经历,恍若与她毫无关系一样,她的眼神放在,茶几上刚泡好的两杯茶上。此时的她,宛若像妻子在静静地守候丈夫归来。
楚昊宇走到沈瑜的办公室门口,他伸手敲门,里面传来沈瑜的声音,“进来!”。
楚昊宇推门进去,一眼便看见沈瑜在沙发上坐着,他转身关上办公室的门,
“昊宇同志,坐吧!”沈瑜稳坐在沙发上,淡淡地抬手指指放好茶水的位置说道。
楚昊宇也不讲客气,他坐在沈瑜指的位置坐下,两人相距不远,仅隔一臂的距离。
楚昊宇微笑地问沈瑜,“沈部长,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沈瑜也不答话,她起身去将门关牢,随后坐到原位,微微一笑地对楚昊宇说道:“昊宇同志,我今天叫你来,就是要告诉你一件与你有关的事”。
“与我有关的事?”楚昊宇不明就里地重复了一句,他有点不明白,按说他跟沈瑜没有任何关联,即使他在工作上有什么事,那也是县委郭书记或县长武中洲找他谈,怎么轮到沈瑜来跟他谈事。
楚昊宇越想越理不出头绪,他看看沈瑜然后问道:“沈部长,是我工作上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吗?”。
沈瑜微微摇头,“这件事不是工作上的事,而是有关你的私人问题”。
楚昊宇这下更糊涂了,“这简直是鬼扯淡,我的私人问题跟你沈瑜有什么关系,还要让你来告诉我”。
楚昊宇又转眼一想,“这不对,沈瑜不会无病呻吟,乱管闲事,既然她这么慎重地把我叫过来,那说明这事真的是我不知道的。不对呀!,我在青山镇和县里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那沈瑜要告诉我的是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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