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山连连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提副厅就好比你们当初考大学一样,那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没有真水平,难度是不小”。
叶芸这时对楚行山笑嗔说道:“老楚,你说的一套一套的,就像是你知道一样,又不怕儿子笑话你,快别在儿子面前班门弄斧”。
楚行山也不生气,他笑着对老伴叶芸说道:“老叶,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我虽然没当过官,但是这几年从昊宇和心怡谈话中,也领悟了不少的道理,昊宇,你说爸这么说对吗?”。
楚昊宇笑着回应说道:“爸,比喻虽然不太贴切,但你所说意思与现实情况倒也相差不大,就像我刚才说的门槛,就与你说的独木桥的意思接近,只是字面不同而已”。
“老叶,你看看,你看看,昊宇也认为我说得差不多吧!,我就说嘛!,我还老到糊涂的份上。”楚行山得意地笑着对老伴炫耀道。
“爸!,谁说您老糊涂了?”文心怡这时从门外进来,她笑着问楚行山。
楚行山见儿媳回来了,他顿时不好意思地笑着摆手说道:“哦!,心怡回来了,没,没人说我糊涂,我们这是在说笑话呢!”。
皓皓正趴在茶几旁堆积木,他见妈妈回来了,连忙丢掉手里的积木,跑到妈妈身边,大声地叫文心怡,“妈妈,妈妈,您下班了”。
文心怡一把抱起皓皓,楚昊宇上前接过文心怡手中的小手提包,文心怡笑着问楚昊宇,“学校毕业典礼开过了?”。
“开过了,培训已经结束了,明天我去单位报到上班。”
楚昊宇第二天来到项目处上班,党组办主任钱平第一个来到楚昊宇的办公室,他惊喜地问楚昊宇,“处长,您学习结束啦!”。
“结束了,钱平同志,在我学习的这段时间里,辛苦你们了!”楚昊宇笑着说道。
钱平被楚昊宇的客套弄得还不适应,他手舞足蹈地连连摆手说道:“处长,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工作”。
楚昊宇笑了笑,他随即问钱平,“钱平同志,项目处的各项工作都还顺利吧?”。
“都顺利,都顺利,处长,您是不知道,当项目处的同志知道您去党校学习的消息后,他们工作的态度,就像您在项目处的时候一样,甚至比之前还要认真,就连分管档案室的廖处长也老实多了,处长,您在项目处的威望越来越高了。”钱平恭维地说道。
楚昊宇对钱平的恭维倒不是在意,他的目的是只要项目处工作没出问题就行。楚昊宇笑着摆了摆手,随即提醒钱平说道:“钱平同志,刚才提到廖处和同志的话,在我这里说说便罢,但是其他地方就不要讲了,不然传出去影响不好”。
钱平笑呵呵地赶紧回应楚昊宇,“处长,那是自然,这话我只能和处长您说说,除此之外,其他任何人我都不会讲”。
“嗯!”楚昊宇点了点头,他又指示钱平,“钱平同志,等会我要去趟司长办公室,你在这个时间内,将最近没处理的工作都整理好,然后都拿到我办公室来”。
“行行,处长,我这就回办公室整理,那我先出去来。”
钱平跟楚昊宇打完招呼,转身正准备走出楚昊宇的办公室,迎面碰上庄晓寒和胡红海两人进楚昊宇的办公室。
“庄处,胡处,你们来啦!”钱平主动地先与庄晓寒和胡红海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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