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这话无异向卓尧清传递了他中午不出席酒宴的意思,卓尧清在听了后,他苦笑地说道:“书记,您这不出席,恐怕其他常委都不会出席中午的欢迎宴,而且刚才周副书记也借口说身体不舒服,所以······?”。
就在卓尧清的话音刚落下时,周钟良进了楚昊宇的办公室,随即他笑着与卓尧清开起了玩笑,“尧清同志,你在书记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啊?”。
卓尧清侧身看着周钟良苦笑说道:“钟良书记,书记不出席中午的欢迎宴,而且你也不愿意出席,我看那中午这酒宴恐怕要黄了?”。
“黄了好!,黄了好!,看乐凡还嚣不嚣张?,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就得用这种方式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让他知道目空一切,所以付出的成本有多大?”
周钟良一边笑着回应卓尧清的话,他一边走到楚昊宇的办公桌前,然后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随后他又笑着对楚昊宇解释说道:“书记,说实话,您要让我去陪笑脸地与乐凡一起吃饭喝酒,这让我浑身不自在,所以我自作主张地跟尧清同志借口说身体不舒服,我想书记不会对我这种行为有意见吧?”。
楚昊宇笑着摆了摆手,然后说道:“钟良同志,尧清同志,原本我想借中午的欢迎宴留个颜面给乐凡,但是从尧清同志反映的情况来看,这中午的酒宴恐怕是要打水漂,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能让其他常委们心里得到一丝平衡”。
楚昊宇说到这里,他随即安排尧清说道:“尧清同志,那就辛苦你一下,你亲自打电话给市委招待所,取消中午的欢迎酒宴”。
卓尧清一听楚昊宇的决断,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书记,您这个决定真是大快人心,说实话,我真怕您还要照常进行,如果不出我所料,恐怕最后会出现只有我一人陪乐凡的局面,到那时恐怕就更令乐凡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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