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庆扔完鱼竿,只觉得意念通达。
想当年,自己去夏家的时候,这两位那是趾高气昂。而现在夏辉毫脸色难看至极,梁鹤馨面部都扭曲了。
却偏偏两人都不敢说什么,因为张元庆现在毕竟还挂着一个林省长表弟的身份,你们敢怎么样?
“小人得志的东西!”
直到车子离开,夏辉毫方才想起什么,咬牙骂道。
梁鹤馨也是满脸的不屑:“一个小小的县长助理,摆得什么谱,上不了台面的泥腿子!”
两个人说完之后,看到一言不发的夏瑾瑜,显然对她的沉默有些不满。
梁鹤馨皱眉说道:“你看看,就这种人,当初你们两个分开是对的,品德太坏。”
夏瑾瑜听到自己母亲这么说,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妈,你刚刚怎么不敢说呢?当着人家的面,再像几年前那样指着他鼻子骂啊。”
梁鹤馨闻言,当即尴尬了起来。她哪里知道,这才几年的时间,这个当年被他们指着鼻子骂泥腿子的年轻人,已经发展到了哪怕对他们无礼,他们也不敢当面发作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