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振奇心里,有点不高兴了。
谢泽华说:“他只是潮江的市委书记,能不能影响潮江三市,都是一个未知数,更别提改变整个粤东省了……当时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却没想到,他破获纵火案,就要拿洪家开刀。”
“我觉得,刘浮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潮江的宗族,都知道洪村和谢家的关系,他就是想试探一下咱们的态度,如果咱们不保住洪家,刘浮生肯定会对其他宗族,进行威逼与整改,到时候,他要承担骂名,咱们家恐怕也要被老百姓戳脊梁骨。”
谢振奇摸索着下巴说:“刘浮生能有这么大的魄力吗?你恐怕是想多了,再者,老百姓也戳不着咱们家的脊梁骨,他这个改革,听上去利大于弊。”
谢泽华正准备继续说话,忽听警卫员汇报道:“报告司令员,赵旅长来了!”
谢振奇脸色一沉,想了想还是说道:“让他进来吧。”
噔噔噔,脚步声响起,身穿戎装,身材魁梧的赵秋明,快步走过来,对谢振奇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谢泽华的军衔与赵秋明一样,两人互相敬礼,算是打过招呼。
谢振奇坐在钓鱼椅上,沉着脸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赵秋明恭敬的说:“报告司令员,我是向您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