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问题，叶飞一边带着匿息盘瞬移，一边回想着和相柳相遇的种种。

知道可能是相柳的头颅有问题，叶飞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相柳的那些头颅上。

凭借着强大的记忆力，叶飞几乎把和相柳相遇的整个过程都回忆了一遍。

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眉角不由一挑。

“朵朵古神，你当初看到相柳的时候，他的那九个头颅的表情是不是一致的？”

叶飞看向了身边的朵朵古神。

“每个表情都不一样，看着很瘆人的。”

饶是经过了不短的时间，听到叶飞再次提到这件事，朵朵古神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都是些什么表情？”

听到朵朵古神的肯定回答，叶飞眼中金光一闪。

“很多，你自己看吧。”

朵朵古神玉手一挥，一幅相柳的影像就出现在了叶飞的面前。

这幅影像中，相柳的九个头颅，每一个都异常狰狞。

狰狞的同时，每个头颅上的表情又有细微的差距，龇牙、咧嘴、眨眼、吐舌……

九个头颅的表情，全都不相同，还都显得诡异。

要是这些的话，还只是诡异，并不会对朵朵古神造成那么大的冲击。

在眼前的影像中，相柳的九个头颅不仅有这样的表情，在保持这样表情的同时，还在做着咀嚼的动作。

他们咀嚼的就是那些进入葬神城的古神，这些古神还有一半身体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