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嘲讽一笑,“赎身?官奴赎身要多少银子,状元爷不会不知道吧,怎么,你还没做成侯府的女婿,就要花侯府的银子养外室了?”
“你……”
谢玉瑾脸色有点难看,她竟敢讽刺他穷。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苏婳如此伶牙俐齿。
“今时不比往日,我花我自己的银子!”
听见谢玉瑾的话,苏婳脸上的嘲讽更甚。
“是啊,我差点忘了,你现在高中状元,受陛下封赏,锦衣玉冠,意气风发,早已不是在扬州靠苏家资助,连聘礼都拿不出来的落魄少年了。”
这话像是一把利刃,划开了谢玉瑾的锦衣,露出不堪的过往。
谢玉瑾脸色更沉了,整个人都紧绷着。
“苏婳,我不想难为你,可你若不识抬举,别怪我不念往日的情分。”
苏婳眼前闪过一些画面,眼中有些热。
“我们之间,从未有过情分。”
谢玉瑾紧绷的面色终于出现了裂痕。
他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上前一步,猛然抓住苏婳纤细的手腕。
“以前我碰你手一下,你都害羞的脸红,现在你就那么下贱,想留在侯府给人当通房,为奴为婢!”
“你的小姐教养,自尊自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