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那种。

“周仲为摘掉“赘婿”的帽子,显示其在府上的地位,但凡来客人,都会让李氏为奴为婢,跪在地上伺候,对花魁秦氏更是非打即骂。”

“妻妾奴仆等人,因同病相怜一拍即合,将周仲剁成了肉泥。”

苏婳一惊,“这也太狠了。”

靳珩又道,“当地发生这样的事,谁还敢往我跟前送女人。”他往自己头上指了指,“头上的帽子,要不要了。”

“再说,我带白德耀一起去,他一个人,能顶十位婢女。”

苏婳不说话了,想问问他如何安排娘亲的事,又不好张口,只用一双清泠泠的眸子,欲说还休地望着他。

天气渐凉,靳珩见她穿得单薄,又有小日子在身上,大掌拢住了她的指尖。

入手软腻温热,他这才放下心来,又道,“我这两日就将你娘从宫中接出来,安排在永安巷的别院,我不在府上这几日,你去那里住吧。”

苏婳微怔,他竟然什么都想到了。

她的心慢慢鼓胀起来,喜悦之情挨挨挤挤,更是有一股暖流溢出心田。

她双手环住了他腰,柔软的小脸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爷,您对我真好。”

随即,她踮起脚尖,香香软软的唇凑过去,亲了他脸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