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打听,她才知道。

苏婳来了,全家人都去了慈安堂用膳,偏偏留她一个在前院,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孤立她,瞧不起她吗。

她怎么能不气!

永毅侯脱下被雨打湿的外裳,不以为意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没习惯吗。”

他想起了什么,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你这张破嘴,一天净胡说八道,去了也说不出好话!”

赵雪梅这回真的想哭了。

“侯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妾身什么时候在您面前胡说八道了。”

“真是冤枉啊。”

永毅侯冷哼一声,“你无凭无据,就说苏婳有孕的事瞒着靳珩。”

“幸亏我今天去慈安堂吃饭,这才知道……”

永毅一指赵雪梅,“连你女儿都知道苏婳有孕的事,何谈隐瞒!”

“啊……”

赵雪梅微讶。

没瞒着,连萱萱都知道了?

那苏婳在医馆,为何要说瞒着母亲,瞒着姑爷,这可是她亲耳听见的。

难道是身子有什么不适,怕他们担心,所以瞒着?

赵雪梅哪肯承认自己胡说八道,马上道,“侯爷,可是妾身的确亲耳听见,苏婳就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