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极其敷衍地冲靳珩喊了声,“爷。”

这小子,现在开始区别对待了。

靳珩眼神微眯,嗓音低沉。

“有话快说。”

屋里没外人,白德耀也不啰嗦。

“爷,咱们的人在扬州发现了谢玉瑾的踪迹,按照你吩咐的,一边追杀他,一边再暗中放水,让他逃跑。”

“什么时候动手,就等您一句话。”

靳珩唇角微提,“不急,先让他尝尝亡命天涯的滋味。”

他低头理了理袖口,语气嘲讽。

“曾经名动京城的寒门贵子,梁文帝钦点的状元郎,现在变成了隐姓埋名的过街老实鼠,想想还真让人唏嘘呢。”

苏婳哼笑一声,“他不是就想要权势吗,就让他一无所有,连名字都不敢说。”

她知道靳珩的手段, 就算是为了萱萱,靳珩也不会让谢玉瑾好过。

白德耀咧嘴坏笑,“谁说不是呢,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恶人自有恶人磨……

苏婳在旁掩唇轻笑。

靳珩抬眼,冷飕飕看了白德耀一眼。

“书读的少,就少说话。”

白德耀这才惊觉说错话了,打了自己一嘴巴。

他一脸谄媚的笑,“爷,我错了,我不仅书读的少,别人长脑子时侯我都长身体了,您别放在心上。

“我是想说谢玉瑾作恶多端,必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