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到周少沉不住气来问你的时候,你记好,你始终要表现出歇斯底里的样子,癫狂也好、自闭也罢,随你怎样演,但就是不能正常。”
“那么说,我反倒是因祸得福咯?”夏惟雪笑笑,这才重新攀上母亲的手臂,她就知道母亲不会不管她。
“你可以这么想。”秋露倚在车窗旁闭起眼睛。
虎毒不食子,可人毒起来是会不顾一切的,在利益的驱使下做出选择和牺牲,这便是她秋露能在夏家立稳脚跟的生存本能。
迈巴赫豪车在校门口停下来,夏惟夕走下车子,冲着车里的大叔摆摆手,依依不舍惜别。
“大叔,我走了,你晚上一定要来接我喔。”
她一刻都不想同大叔分开呢。
“看,又是那个老男人,夏惟夕好意思和自己的姐姐抢男友!”路过的校友却是对这辆豪车和车里的人指指点点,目光中透着艳羡和嫉妒,自他们口中描述出的夏惟夕下贱不堪。
周北单是看口型也能猜得出这些人有怎样的鄙夷之情,过去的他并不在意别人怎么说自己,可现在不同,这些言论难免会伤到夕夕,她是无辜的。
他并不知道从小就受惯了家人压榨的夕夕早就不会在意这些流言蜚语的困扰,这些话对她造成的伤害,连一只吸血的蚊子咬出丁点大的包都比不上。
夏惟夕没走两步便又折回来,扒在车窗上对着大叔探过脑袋:“大叔,吻别一个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