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乖,不会有事的,听话。”周北摸摸她的发丝,金丝眼镜不由再次觉得不可思议,哟呵,这个男人会说这种话,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什么症状?”他走上前去,拉起她苍白的小手,捏着她的手腕问。
“都跟你说了她在流血,你听不懂吗?”
“这年龄的女人哪个不会流血?月事还要让医生给开药吗?周少,你这是高射炮打苍蝇,真看得起我。”
“该死,她可能怀孕了!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流产了!”
“怀孕?”金丝眼镜眯起镜片后的眼睛,一手摸着下巴,一手在他脉搏上轻移。
他的手可真凉,那凉透过她的肌肤传入她的骨髓中,比那个冰点TT都凉……她情不自禁打着哆嗦。
“放松。”他温和道,又看一眼床上的女孩,“周少,你想孩子想疯了吧?真的是一月一次,你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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