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记得自己是来帮助大叔的,并非给大叔添麻烦的,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那种感觉应该找不回来了。
一路无话,车子行驶的过程中她始终戒备地望着四周,然而这次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的突袭事件,她一时间有点无用武之地,只得靠在那里,偷偷观察着大叔。
似乎是几天都没休息好,大叔面露疲惫,她想起大叔对夏惟雪的态度,总觉得里面似有很多玄机。
她其实很想知道两年来究竟都发生了什么,宝宝……到底是谁的,为什么会这么迷糊连一点大叔英明的基因都没遗传上。
可是她没法开口,况且就算她问了,以大叔的脾气也不会跟她这个陌生人说,大叔既然能对外界守口如瓶的话,对她也一定不会交代什么,她现在和别人一样,始终都不是他最亲近的人。
这两年来夏惟夕不是没想过要打莲叔叔的电话问一问究竟,可是每次拿起电话来最后都又会被她给挂掉。
她知道如果一通电话打出去,凭大叔的能力,马上就能找到自己在哪。
这两年大叔似乎一直没放弃对她的寻找,倘若不是宗少在国外有朋友一直护着她又用伤疤遮面,恐怕她现在早就被拎回来了,哪里还会有今天?
她的目光一路游移,视线定格在他指间那枚戒指上,他一直在用手拨这枚戒指,一圈圈转,夏惟夕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你对我的戒指很感兴趣?”
倏然间,周北冷不防开口问道,眸光锐利注视着眼前的女孩。
夏惟夕被吓了一跳,心脏都差一点蹦出来,她立刻平复了下心情,诚实答道:“先生为什么要戴银戒,以先生这样的身份和地位,这枚戒指并不适合你。”
酒糟鼻子哈哈大笑,这问题他们早就揶揄过好多次了,他手枕在脑后,悠然自得道:“他喜欢,那是情人的礼物。”
夏惟夕心里老大不乐意,她怎么就成了情人了……这么不规矩的称号。
“你是不是也有一枚一样的戒指?”周北无视酒糟鼻子,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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