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站在莲蓬头下,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将自己从头浇到尾,麻木不仁。直到过了好久,他才擦干净身子走了出去,在沙发上和着浴巾躺下来。
“晚安夕夕。”
夏惟夕心里咯噔一声,从床上爬起来探出头看了一眼,黑暗之中只见大叔影影绰绰的轮廓,他为什么睡在沙发上?他不来和自己一起睡觉吗?
她不知道此刻她的大叔内心里正做着激烈挣扎,明明想要靠近她,却怎么都迈不出一步,他怕在她枕边躺下来时他会情难自控,会伤害她,他不知道她现在还属不属于自己,还能不能接受自己的触碰。
一夜未眠,两人小心翼翼在各自的地方瞪着天花板直到天亮,第一天比想象中更为难耐。
那层窗户纸他们始终没有捅破,第二天当他们起床时,问候彼此却依旧说“我昨晚睡得很好”。
这算是隔阂么?
第二天,一切都与第一天无异。
第三天,周北带夕夕去看海,他们并排躺在沙滩上,看着天上缓慢飘过的云朵;傍晚回家时,他为夕夕烧了一桌子菜,还亲手为她烘焙了一块小蛋糕。
夏惟夕躲闪不及,蛋糕被大叔抹在脸上,他们打成一团,滚着滚着就从厨房进了卧室。
他将她压在身下,喘息越发粗重,两年了,甚至几天前他都还在等着这一刻,然而他从未想过当两个人再面对这样的姿势时,竟然如此尴尬和压抑。
他想爱她,想用身体告诉她他有多想她。
“大叔……”夏惟夕眸光中泛起一层迷蒙水雾,她缓缓将手绕到背后,解开胸衣搭扣,也许从明天开始她将不再完整,所以她愿意在这一夜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给她深爱的男人。
“大叔,爱我好不好?”她鼓起勇气,面红耳赤地撩拨着他最后一层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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