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她竟然一无所知……这算不算她不够关心他?
“那么,他隶属一个组织的成员,这件事,你应该多少听他提过吧?”
夏惟夕一怔,难不成这件事情和世勋的组织有关?她轻声说:“我知道,他跟我说起过。”
“他所做的一切应该都是奉那个组织之命,这就类似于你隶属你的佣兵团,当有任务需要你去做的时候,组织就会派你出面一样。所以他很多事情并非是他本意,只是身份所迫,不得不去做。”
“大叔是在帮宗世勋说话吗?”夏惟夕闻言忽然惊讶地问。
周北自己也顿了一下,继而苦笑一声——事到如今他还能说宗世勋什么不是吗?夕夕都嫁给他了,他这么说,或许她心里会好受一些吧,毕竟自己没有嫁给一个彻头彻尾的恶徒。
“或许吧。前不久他应该是接下了组织的最终任务,任何想要脱离那个组织的成员都要为组织最终再效力一次,他们会被奉命接受最难的一项挑战,如果能活,带着组织需要的东西回来,就可以成功复命,为自己赎身。”
“有多难?会送命吗?”夏惟夕担忧地问。
周北按一下太阳穴,不肯定也不否定,他只是说:“夕夕,我无意吓你,也无意诅咒他,只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即便是他能够成功拿到那东西,也未必会活着离开那个组织。”
“你的意思是说——”夏惟夕脸色一白。
“对,那本来就是个谎言,没有人能活着离开那组织,只有死人才是最能够保守秘密的人。”
夏惟夕睁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看着大叔,这不可能,这么说来的话,宗世勋岂不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联想到那通电话,她的心骤然紧窒,她想起宗世勋在电话切断之前反反复复的呢喃,心尖锐疼痛起来,那分明是他被陷害的预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组织存在!”
见她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周北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他原本是想介入自己的力量向这组织施压的,虽然各有各的生存法则他本不应插手,可宗世勋现在毕竟是夕夕的丈夫,他有必要让他安全,不能让夕夕失去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