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们虽然关心,看到顾柠这样不情不愿便也识趣地不再过问,只当两个人吵了架。
顾柠是众所周知的暴脾气,谁都知道惹到她无异于是点着了火药。
寝室里很快便安静下来,顾柠躺在床上嗅着刺鼻的玫瑰花香发呆。
虽然不想,思绪却好像还是停留在医院里,不知道金丝眼镜怎么样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好一点。
他独自一人在这个城市,好像没人照料的样子,顾柠不知道该说自己是母性大发还是爱心无处释放好,她竟然神经到关心他的饮食起居该怎么办,他胃不好,需要有人帮忙做饭才是。
可他会吗?龟毛如他的男人,恐怕只会做清水煮白菜吧!
被子在楼下晾着,顾柠只盖一件外套躺在床上,不知怎的忽然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着凉感冒了。
头痛欲裂,她从药箱里翻找出感冒药,跑到楼下抱回晾干的被子,关掉手机,没日没夜睡了两天,连课都不去上。
第三天的时候头脑清醒多了,她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寝室又是空空如也,这两天每天室友都会买饭回来给她吃,她吃饱睡睡饱吃过着猪一样的生活,完全失去同外界的联系。
可一开机才发现,N多未接来电,有夏惟夕的,有冷大叔的,还有那个该死的金丝眼镜的,震动的手机嗡嗡得她耳朵疼,而被短信塞满的收件箱也都写着同一个名字:金崇源。
这是什么状况?她翻开收件箱一条一条念。第一条是两天前她从医院回来的当晚。
“你睡了没?”
“你怎么不回话,还在生气?”
“喂——顾柠?”
诸如此类无聊的短信足有十条,完全可见生病的人有多闲的没事。
她扬起眉毛不动声色看下去,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待她看到第二天的短信时不由愕然,金丝眼镜不但出院了,还在短信上邀请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