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心满意足发出了一声极其不雅的……鼾声。
卧槽,睡着了?!
金丝眼镜用手放在她鼻息上试了下,继而他觉得自己真像个脑残。
此时酒吧里的小酒保正蹲在地上收拾一片狼藉,冷不防被人揪着衣领子拎了出去,身手快得让他都没来得及喊叫。
他被抵在墙上,一颗心疯狂乱颤,眼前的金主从未像此刻这么可憎过,简直要把他吓哭!
“这位小爷,饶命啊!我……不是我干的!”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连声求饶。
“说!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我……我只是在酒里放了点迷.药,我本来想今天晚上给您老人家找个乐子的!”
“我媳妇的酒里你没放药?!”
“你媳妇?”小酒保愣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谁,很肯定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只在你叫的威士忌里放了点药。”
金丝眼镜松了手,将小酒保踢回进酒吧里,黑着一张脸回到车上,看一眼心满意足睡得正香的顾柠。
这家伙……梦到了什么?嘴角还挂着笑,好可爱的样子。
欲火焚身的金丝眼镜没忘记她身上那些突突冒血的伤口,尽管都是小伤,却还是不要太大意伤害到她比较好。
驱车回到家里,将浴缸放满水,为她脱下一身帅气的衣服,将一丝不挂的她抱进浴缸。
好想吃掉她啊……金丝眼镜默默盘腿坐在浴缸外面,地板上放着的是小盘子,和小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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