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居然驾鹤西去了……这怎么可能。”
“罗家,怎么可能好生待你?我们根本没有告诉过他们,在外还有一子……”
我妈顿了顿,她往外推搡我一下,又催促我赶紧走,无论我用什么办法,和罗家达成了什么协定,都别相信他们,他们都是过河拆桥,满是心机的人,更不能让我爸清醒过来,秦先生死了,他们肯定会退而其次,找上我,因为我是秦先生的徒弟。
我妈说的很多东西,我听得一知半解。
我站着不动,她自推不开我。
“你不要任性,不要觉得难受,你得走啊!还有,不能去高天道观!刚才他说的,有人知道那地方的下落,肯定指的就是你,高天道观十分凶险,我不知道秦先生怎么和你交代的,但听妈的话!”
我妈愈发说,愈发焦急,她推搡我就更用力。
很快,她便无力的喘着气儿。
我才搀扶着她胳膊,让她坐下。
“高天道人,的确很可怕,不过,并非老秦头告诉我的高天道观下落,是我想调查到你们的消息,是我通过杨鬼金知道的。”
“高田寺的孪僧,我们接触过了,杨鬼金恢复清醒了。”
“此物,是高天道人的法器,高天杵。”
“那件剥尸物在罗致忠身上,让他疯癫,是因为高天道人的残魂上了他的身,我将其驱走!”
“妈,你先不要害怕,不要着急。”
“我,肯定能将你们平安的带出去。”
“现在很多事情我们不好多说,我也不好多问,等老龚回来,我就和他去找我爸,对,你大可以放心,老龚是玄齿金相地如神,邬仲宽!”
我这一番话,声音压的很低,不会传递出去,引来别人。
而我妈傻眼了,呆呆的看着我,喃喃道:“玄齿金相地如神?这……怎么可能?”
“还有高天杵……杨鬼金……孪僧?你们……”
我妈的语气更显得茫然不安,她看我的眼神,除了那股母爱的喜悦,更多的都是其他杂乱情绪。
这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晕头转向。
“妈,你别多问其他的了,老龚虽然可能算得出来我爸在哪儿,但没有你告诉我来的直接,你应该知道,他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吧?”我微嘘一口气,再问。
我妈的双眼顿时一红,便噙满了眼泪。
“你爸他……”她的语气太过煎熬,一时半会儿,都没能说出来话。
“爷,老爷他不在这儿,原野为坤,坤为动土,近牛,似塔。”
“不然,我肯定带你先找老爷,不是找老夫人呐。”老龚的脑袋,回到了门槛处。
我心再度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