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伤势不轻,开车速度就很慢,先进了最近的城市,找了个医院去拍片,上药治疗。
说来倒也是唏嘘,我们一家三口见面后,最宁静的日子,反倒是在医院病房里度过的。
一连过了七天,伤势才好了许多,离开医院,我便带着他们上了去大湘市的高铁。
古羌城的人劝了我回四规山,可我眼下清楚了,带着我爸妈去,意义不大,句曲山都这番态度,我并不想让我爸妈在云锦山前冒险,更不想在四规山,闹出什么翻脸的事情。
先见过椛萤,再将他们老两口留下。
云锦山那里,我会道歉,会告知他们关于靳阳的事情,怎么样能拿回来他们丢失的尸体,或者是传承。
田公泉,是他们想要的东西,我可以给。
他们要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都能娶做。
如果云锦山的人咄咄逼人,我自没有什么办法,只是会少说几句。
他们若是能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便会多说几句,以免他们走入还没有认知的“歧途”。
赶路的时间没花费太久,当天夜里,我们就到了大湘市。
我没有联系椛萤,以免她躲着我,而是联系了范桀。
范桀听了我要回来,声音都变了腔调,不停地在电话里说,他这段日子苦啊,带着椛家各种防备鬼龛,各种保护椛家。
我哑然失笑,让他放心,老龚会好好奖励他。
范桀立马说,他来接我们。
在高铁站等了约莫两小时,再接到范桀的电话,我才带着爸妈出去。
范桀当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穿戴的规规整整,真有几分当日邵嗣的感觉。
缘由简单,范桀领悟了符契的用法,再加上椛家对他肯定也很礼遇,气场自然是上去了。
见了我爸妈,范桀虽不知道身份,但也十分恭敬行礼。
老龚悄无声息出现在范桀的肩头,连声称赞:“范老弟儿,好哇,啧啧,有那味儿了。”
范桀嘿嘿一笑,才说:“龚爷的教诲,小人自不敢忘记。”
“啊对,今日椛家人可全乎了,是椛老爷子高寿,爷你没通知椛萤小姐,必然是要给她惊喜吧,我赶紧开车带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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