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出人命,水溶就是打残了薛蟠,他都无伤大碍。
况且水溶还没有到视生命如草芥的程度,没必要闹出人命,出了恶气即可,用几凳的话,手下就没有轻重了。
薛蟠见状面色微沉,声色厉苒道:“呔,你小子别过分了,再打我,大爷我就还手了。”
先前是自个不对,被打了也无话可说,可不依不饶的,这就让他火了,不过是一起顽乐,不情愿就算了,值当什么大事,别忘了,他可是金陵一霸,打死过人的。
水溶闻言气极反笑,冷哼一声,踮着手中的掸子,不屑道:“狗杂碎,来试试。”
别看薛蟠身形上比水溶“壮”一些,但其实薛蟠是虚胖,且薛蟠素来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身体更是处于亚健康的状态,反观水溶,他一直都克制己身,时不时会打磨身体,练过几手,身体素质不是薛蟠能比的,就薛蟠这小子还敢还手,非打得他妈都不认识。
不过薛蟠这小子话说的还不错,知道自己错了,先前也没还手,勉强算是个性情中人,得,看在这份上,水溶就下手轻点,起码让他妈能瞧出儿子个大概。
薛蟠闻言火气也上来,真当他怕了对方,忍着疼痛挣挫起来,朝着水溶冲了过去。
水溶见状目光微凝,待其近身,抬起一脚对准其腹部猛踹了过去。
薛蟠顿时如遭雷击一般,双手捂着腹部,身体弓了起来,只觉疼痛难忍,胃里的东西都要吐出来。
水溶垂眸淡漠的看向薛蟠,他是谦逊有礼不错,但不代表他好招惹,于是乎提着掸子挥洒起来,不好好教训薛大脑袋,他不知道厉害。
“嗳哟..”。
薛蟠腹部的疼痛还没有缓过来,大脑袋上又遭猛击,疼的他赶紧护住脑袋,嘴里不停的喊道:“好哥哥,好老爷,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没眼睛的瞎子罢,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敢招惹老爷您了。”
打又打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薛蟠只能叠声求饶。
<div class="contentadv"> 水溶闻言冷笑连连,原本只是教训一番,但是薛大脑袋还敢还手,不打他个半死,对不起他的身份。
“落月居”里间。
莲儿服侍着杜月娇更衣,瞧着自家小姐的装扮,披散青丝在发根用一根红丝系起,一身红衣松松垮垮,微微俯身便可看见赤色鸳鸯肚兜,可见清凉。
见此情形,莲儿关心道:“小姐,这大冷的天穿这些,可不要着凉了。”
就这身装扮,也就适合在大热的夏天穿,这大冬天的,哪里合适了。
杜月娇闻言不以为意,清声道:“左右是在屋子里穿,又不出去,能有什么事,对了,拿那件大红羽的鹤氅来披上,这就万无一失了。”
莲儿闻言轻轻颌首,自家小姐说的不错,屋子里都有炭盆取暖,再加上披着鹤氅,的确不会冷着。
于是乎莲儿取来鹤氅与杜月娇披上,笑着打趣道:“小姐是打扮的给东家瞧的?”
杜月娇闻言双眸嗔了莲儿一眼,不过也没有反驳,因为她的确是打扮给水溶瞧的,别以为她不知道夏季之时,小郎君的眼神总是不自觉的朝清凉处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