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太妃打量着香菱,瞧见其的品格,双眸不由的瞥向一旁的可卿,心下当即恍然,目光有些戏谑的看向水溶。
一旁的可卿心中亦是诧异,这丫鬟怎么与她这般相似,难道王爷是宛宛类卿?
思及此处,可卿心中亦是甜蜜,瞧向水溶的眸光愈发莹润起来,昨儿个她又温习了册本呢!
北静太妃见水溶郑重介绍,心下也是了然,只是越瞧着香菱的品格,心下愈发狐疑起来,不由地,北静太妃偏眸看着可卿,询问道:“可卿,记得你是秦家从养生堂抱养的吧?”
可卿闻言神情一愣,心中亦是明白北静太妃的意思,杏眸瞧向香菱,轻声道:“自我记事起便是在养生堂,其他的也不清楚。”
水溶闻言了然,其实打一开始瞧见香菱,他也以为可卿与香菱是失散的姊妹,只是水溶知晓香菱的身世,其是江南甄士隐的独女,并未有其他姊妹。
瞧着北静太妃玉容上的狐疑,水溶便解释道:“香菱是从江南来的,估摸着与可卿并无瓜葛,只是长的相似罢了。”
江南来的也不一定不是亲姊妹,许是他们家有什么缘故搬去江南,亦是香菱被拐子带去江南也说不定。
不过北静太妃心中亦是好奇而已,事实如何并不重要,既然水溶辟谣,她也不再多言,而是笑着说道:“你既然喜欢,收着便是。”
对于水溶,北静太妃并不会过于管束,甚至于乐于见此情形,儿子的后宅,热热闹闹的才好哩。
说罢,北静太妃目光瞧向香菱,神情和善道:“香菱是吧,伱的例银就按照大丫鬟的例份,往后尽心服侍王爷。”
水溶见状心中蔚然,大丫鬟的例份,那就是水溶的屋里人,且又是得了北静太妃的认可,其地位就与众不同,府上没哪个人敢小觑于她。
荣国公府,梨香院。
<div class="contentadv"> 屋内桌案上,摆满了珍馐美食,薛蟠大大咧咧的坐在锦凳上,顾不上仪态,提着美味的鸭腿就啃,宛若一副饿死鬼投胎。
见此情形,薛姨妈满是怜惜之情,忙说道:“慢点,没人与你抢。”
薛蟠撸起袖袍擦了擦嘴,抱怨道:“妈,你是不知道,那牢里的东西一股子馊味,哪里是人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牢里条件相对于贵公子来说本来就不是人待的,而水溶又提前打过招呼,根本就没有特殊对待,这让薛蟠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放了回来,可不得进补。
薛姨妈闻言轻叹一声,有些很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还有脸说,上京的时候就提醒你不要惹是生非,非得闹出乱子来。”
说起这事来,薛蟠就一肚子火气,啐骂道:“谁知道那歪了心的东西这么小心眼。”
一听薛蟠骂起了王爷,薛姨妈面色一白,赶紧骂道:“那可是北静郡王,容得了你这孽障胡沁。”
薛蟠闻言面色一惊,他是猜到对方身份尊贵,可没想到对方居然是王爷,冯兄弟也太不仗义了,居然都不告诉他。
知晓对方的身份,薛蟠面色有些悻悻然,低头吃着东西也不在骂骂咧咧了。
薛姨妈见状伸手敲打了薛蟠的大脑袋,心中忍不住伤怀起来,哭骂道:“你这个不省心的孽障,以后安分些,若是有个好歹,你让我和你妹妹去指望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