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腻哼一声,心中羞涩不已,刚想再劝说一句,便听水溶出声道:“娘子身边的丫鬟名字是叫抱琴吧,听这意思,娘子善于琴道?”
侍立在榻边的抱琴听见王爷提起她芳心微颤,不由的侧眸朝塌上看了过去,顿时让抱琴玉颊涨红,王爷这怎么吃姑娘那儿,莫不是先前没吃饱?
元春感受身前的凉气,娇躯不由一颤,素手挽住水溶的脑袋,后仰身子,颤声道:“妾身倒也不是擅长,只是对琴道有些兴致。”
水溶知晓元春这是谦逊,需知贾家四姝各对应“琴棋书画”,便是身边的丫鬟名称也相合衬,由此可见元春是琴道大家。
品尝了一番,水溶察觉到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也不在意,略有兴致的说道:“改明儿娘子可否能给夫君演示一二,让为夫也涨涨见识。”
元春应声道:“夫君想什么时候听,妾身就弹与夫君听.”
这一搭一唱的聊着,元春心中的焦虑在水溶一舌二用的关怀下慢慢消散。
不多时,水溶察觉到元春的异样,凑上前轻声低语道:“娘子,为夫来伺候你。”
元春不解其意,这不是正伺候着吗?
心中正疑惑着,忽地芳芯被袭,元春心中顿感羞耻,一张丰润的脸蛋儿涨的发紫,颤声道:“别,妾身怎能让夫君伺候那,应是妾身来伺候夫君。”
水溶不以为意,皱了皱刺挠的鼻翼,宽慰道:“夫妻之间,咱们这是两情相悦,也没什么伺候不伺候。”
元春闻言心中异样丛生,自家夫君堂堂王爷,却丝毫不嫌弃于她,实在是让她心中甜蜜不已,眼前的少年果真是她的如意郎君。
不由地,元春闭眸任由夫君胡作非为,安然的享受起来。
片刻后,水溶轻缓一口气,这电影的前奏实有必要,掐头去尾的,反倒是没意思,眼下这口吐芬芳的,前奏终于是结束了,该是正片了。
元春察觉到异物临近,偏过螓首,颤声道:“请夫君怜惜妾身”
水溶蓄势待发,心中忐忑的元春忽地想起了什么,玉膝抵在身前,忙道:“夫君请等等。”
说罢,元春偏头忙吩咐道:“抱琴,去拿白布来。”
<div class="contentadv"> 俏脸通红的抱琴闻言也缓过了神,那白布可是大事,得交由宗人府的人查验,若是出了岔子,可了不得。
于是抱琴忙取了白布,尽量错开眸光,素手微颤的将白布垫在元春身下。
见准备妥当,元春不由缓了一口气,先前在自家夫君的口舌之利下,险些忘了正事,着实不应该。
“夫君,可以了。”
元春玉膝落下,偏过螓首提醒起来。
此时水溶面如冠玉的脸庞沉了下来,现在让他办正事,真是开顽笑,敢情他的前奏全都白瞎了。
得,又得来一遍。
不知过了多久,水溶安然的躺在榻边,元春则是闭眸靠在其肩头,似是缓和。
水溶垂眸瞧着元春眼角的泪痕,心中顿感怜惜,轻抚着元春的柳眉。
就算水溶前奏做的如何好,女儿家的那一遭也躲不过去,只是倒是润了不少,减轻些许症状。
察觉到水溶的安抚,元春睁开星眸瞧向自家夫君,见其面容的怜惜之情,心中顿时甜蜜不已,虽说有不美好之处,但是夫君的怜惜,她切身的感受到了。
不由地,元春朝着水溶靠紧了些,安然的享受夫君的疼惜。
默然片刻,元春玉颊桃红,伸手攥住水溶作怪的手儿,丢了个暗含秋波眼神,嗔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