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楠木小几上摆放有茶果等物,元春素手从果盘里拿起蜜橘剥了起来,纤纤玉指将橘瓣儿递于水溶身前。
水溶见状轻轻一笑,元春这个妻子温柔可人的,确实符合他的心意,面对丽人的心意,水溶自然不会拒绝,不过他并未伸手接过,而是将脑袋凑了过去。
元春玉颊微醺,感受着手指的湿润,心中莫名悸动,一双星眸波光粼粼起来。
夫君真是的,怎得又“啃”了起来。
水溶并不觉得轻浮孟浪,毕竟眼前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夫妻间的亲昵,实属正常。
品尝了橘瓣的鲜甜,水溶忽然道:“元春,你以前是在宫里生活,对咱们这位皇嫂有什么看法。”
元春闻言一愣,不明夫君为何提及皇后之事,沉吟一声,轻声道:“皇嫂素来贤良淑德,宫中上下,谁还不称赞皇嫂一声贤后。”
水溶目光瞧着元春星眸闪烁,不由地哑然一笑,伸手将丽人拉入怀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玉容抹上一层淡淡胭脂的元春,食指在水润的唇瓣上摩挲,另一只手便按在其胸前,戏谑道:“娘子,你这可是有些口不对心。”
“贤后”啊,这个名号可见对其的评价有多高,只是贤与不贤的谁又能分得清,水溶虽曾为皇嗣,在宫中生活数年,但永康帝登基之始,他便被过继而出,之后便待在王府守孝三年,故而对于现今皇宫中的秘事知晓的不多。
反观元春在宫中侍奉多年,知晓的事情应当比水溶要清楚一些。
今日碰见周后,见其态度和善,还打着妯娌的由头邀请元春多进宫,不由让水溶心中戒备起来,询问元春关于周后之事,是在提醒元春有防备之心,断无旁的想法。
<div class="contentadv"> 元春两处要害受袭,玉颊霎时粉嫩,洁白的玉颈绯红一片,嗔道:“妾身哪有。”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探手而入,感受着那低头不见脚尖的柔腻,笑言道:“夫妇一体,你我之间没必要藏着掖着,有什么直说便是,难不成我还能因此怪罪于伱?”
既为夫妻,水溶不想元春在他面前有所顾忌,况且什么没见过,又何必遮掩。
元春粉面含春,星眸眯开一丝缝隙,瞧见跪坐于一旁俏脸通红的抱琴等人,顾不上水溶的询问,忙按住轻捻的食指,嗔道:“夫君,抱琴她们都在呢,别闹了。”
马车宽绰,便是几个丫鬟一起.都绰绰有余,故而抱琴等这些丫鬟也在马车内服侍。
水溶抬眸瞧了瞧低眉垂眼的抱琴几人,丝毫不见尴尬,反倒是对于元春说的话感兴趣,这有人在旁不行,没人的话岂不是随心而动,这么说来,元春心里还是欢喜的。
不过水溶心里对于元春的表现略显失望,到底还是过于守成,此情此景若换成可卿,怕是素手都调起羹来,哪会如元春现在这般被动,看来需得多加教育。
“她们都不是外人,不妨事。”说着,水溶剥开衣襟,攥了攥手,俯身噙了下去。
抱琴几人听的芳心颤动,王爷说她们不是外人,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