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大笑,凤姐儿却是不管不顾,挑着吊梢眉道:“王爷,我这连一口水都没喝上,现在嘴都干着,就是为了忙活屋子的事儿,我这么尽心尽力的,您可得拿个话来,我该不该赏。”
水溶闻言瞧了瞧凤姐儿水润的樱唇,晶莹剔透的,哪里就干了,这凤姐儿睁着眼睛说瞎话,偏她还说的出口。
思忖片刻,水溶眸中藏着戏谑之意,笑着说道:“凤嫂子,这可是岳母吩咐的事儿,就算你要讨赏也该朝岳母索要,为何非得向我讨赏,莫不是凤嫂子觉得我好欺负?”
众人闻言皆是了然,先前凤姐儿便吐槽说自个“好欺负”,眼下王爷又闹了这一出,看凤姐儿怎么有脸回。
凤姐儿瞧着水溶含笑的神情,心中知晓这是玩笑话儿,也不带怵,素手伸在水溶身前,理所应当的讨要道:“我这不是觉着王爷性子好说话。”
水溶闻言顿时无语,这凤姐儿说的是什么话,他性子好说话就活该被欺负?偏偏还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见此情形,水溶也不多加计较,掏出一个金裸子递到眼前伸过来的素手上,开口道:“凤嫂子,赏可给了你,要是事儿办的让我不满意,仔细我秋后算账。”
凤姐儿接过金裸子摆出一副如获至宝的模样,笑盈盈的说道:“王爷放宽心,指定让您满意了去。”
对于安排屋子的事儿,她可是按照水溶的意思准备了新被褥,其他的一些摆设也都是崭新的,断不会出差错。
而且对于这位北静王爷,凤姐儿也大抵摸清了些其性情,不会因此而与她计较。
水溶见凤姐儿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不由的抿嘴一笑,这王熙凤管着荣府的事儿,经手的钱财不计其数,岂能对一个小小的金裸子感兴趣,这摆出一个“活宝”的姿态还不是给他看的,怪不得凤姐儿能讨贾母欢心,天生的演员。
话又说回来,先前将金裸子递过去的时候,那温润的触感,很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