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水溶闻言眉头轻挑,这小丫头不会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吧?
探春欲言又止的,想着姐夫的体贴细心,怎能不思回报,于是轻咬着红唇鼓足勇气道:“姐夫,我听说要是憋着的话会伤身子的,要是姐夫伤了身子,那就是妹妹的罪过了。”
水溶闻言眉头跳了跳,三妹妹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种?
正当水溶欲表明自己的态度之时,探春颤抖的将素手探了过去,螓首凑到水溶耳边说了几句,旋即俏脸通红的垂眸不语。
作为陪嫁之人,探春也瞧了些压箱底子的东西,知识渊博,并不是懵懂无知,而且探春进府也有几日了,水溶身边的丫鬟璎珞又调到大姐姐身边,使了些小手段从璎珞那儿得知姐夫似乎是好这一口的,于是留了留心。
此时轮到水溶颤了颤,瞧向探春的眼神愈发怪异起来,好家伙,还以为是个小白,没想到心里藏着奸儿。
仔细想想,探春能以庶女的身份在贾府里谋得正经小姐的待遇,怎么说也不可能是朵白莲花。
倒不是说探春品性的问题,就比如在前世,所谓的老实本份代表着无能,精于人情世故才是能力的体现,这无关于品性,无非就是求得生存罢了。
感受着少女颤抖的素手,水溶知晓其内心娇羞,能做出此等行径,怕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轻缓一声,水溶低声道:“三妹妹不觉着我是拿伱取乐?”
其实水溶顾忌着探春的年岁不是没有想过另寻他法,只是觉着有些不合时宜。
探春闻言俏脸绯红,贝齿咬了咬粉唇,轻摇螓首,低声道:“姐夫问出这句话,我就知道姐夫不是拿我取乐。”
<div class="contentadv"> 对于探春而言,姐夫温柔体贴,即便是知晓自己的小心思,仍旧由着她,这让她心中感动,为了眼前的少年,她什么都可以做。
水溶听后沉默不语,怎么说呢,这小丫头,水溶是越来越喜欢,倒不是觉着她能服侍,而是她的心思通达。
探春见水溶沉吟不语,素来敢说敢为的她把话儿都说了出来,自然不会忸怩,于是脑袋钻了进去,摸黑前行。
水溶见状并未阻止,大家都瞧见了,他是被动的,与他无关,这下子,探春是名副其实的蕉下客了。
珊瑚木座屏式灯架上的烛火摇曳,水溶清秀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异样,他能感受到丽人的心意,只是
哎,山是一步一步登上来的,船是一橹一橹摇出去的,怎么可能一步而蹴。
轻轻叹了一口气,水溶掀开锦褥,打算教导教导三妹妹如何夯实地基。
探春正专心致志,忽然灯火通明起来,一时吓的哆嗦起来,让水溶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姐夫,您没事吧?”
探春脸颊红扑扑,饱满的唇瓣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莹润的明眸担心的瞧着紧蹙眉头的姐夫,她真不是故意的,不会伤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