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金玉良缘”的金锁,除了这镌刻的字以外,也没什么特殊之处,比起宝玉那彩色的石头差了不少。
沉吟一声,水溶开口道:“薛家是皇商,蟠哥儿年岁也不小了,依我看就让他在家里帮着做些生意好了,历练一番,也能定定性子。”
沉吟一声,宝钗抬着莹润如水的眸子,无奈道:“姐夫,我妈她……”
随即,水溶目光看着宝钗雪白项上配着的金项圈,其上衔着一金锁,心中微动,随口道:“宝妹妹项上的金锁似乎是刻着字。”
水溶笑了笑,这有什么好谢的,早晚都是要还的。
宝钗见水溶坐了过来,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听,只是听姐夫的话语,娇躯颤了下,姐夫这是在劝告?
细细想来,自家兄长确实诨闹过了,先是得罪了姐夫,眼下又打了侯爷,哪一桩都是麻烦事。
沉吟一声,水溶轻声道:“宝妹妹见外了。”
宝钗抬眸瞧着水溶打量着金锁,抿了抿唇,轻声道:“也是人给了两句吉利话,所以錾上了,叫天天戴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么趣儿?”
只是薛蟠不能闲着,这人闲着就容易出事,索性就让薛蟠做些事,而薛家是皇商,做生意正好。
宝钗秀眉轻挑,芳心也不由的颤动起来,姐夫提及宝玉,这是为何,言明只是吉利话儿,似乎是并不在意此事。
水溶瞧了一眼宝钗,见其落落大方的,心中不禁赞叹,对于所谓的“金玉良缘”的闲话,落落大方的,才能表示其心中坦荡,遮遮掩掩的反倒是欲盖弥彰,显然宝钗心里是有数的。
水溶见状亦是了然,家中独子,还是作为薛家的香火,宠溺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其父早逝,薛家也就指着薛蟠承袭家业,那就更加纵容。
宝钗闻言,心下不由的一暖,姐夫不仅帮着把兄长带了回来,眼下又帮着薛家皇商的生意,当真是细心体贴。
宝钗抬眸看向身前的少年,一颗芳心局促起来,丰泽的脸蛋儿嫣红欲滴,垂着螓首,双手绞着绣帕,任由眼前的姐夫替她錾上金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