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此言,杜月娇贝齿轻轻咬了咬樱唇,那双明眸盈盈如秋水,蕴含着深闺的幽怨,轻启红唇道:“那奴家等东家下回来。”
水溶端着酒盏的手儿不由的一抖,万万没想到一捻红居然是询问薛蟠的情况,莫不是英雄救美,美人芳心暗许的桥段?
凤姐儿闻言玉容略显诧异,不过须臾间便恢复了平静,淡然道:“又不亲咱们,碰见不就碰见了,有什么好稀奇的。”
水溶抬眸瞧了一眼,呵呵一笑,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杜月娇眸光望向起身的少年,玉容带着些许错愕,清声道:“东家不是说有事与奴家相商,怎的就要走了。”
一捻红闻言神色如常,清冷的眸光望着水溶,清声道:“公子,奴家是想问问薛公子的状况,也不知薛公子他是否有碍?”
摆了摆手,水溶道:“行了,姑娘且先回去吧,我与月娇还有事相商。”
水溶轻轻颔首,眼前的丽人虽然貌美,不过见过世面的水溶也不至于失态,瞧了其一眼,淡然道:“姑娘可是有什么事儿,直说了吧。”
凤姐儿瞧见贾琏神情愉悦的走了进来,婀娜的娇躯倚在门上,没好气的啐道:“哟,琏二爷满面红光的,这是去哪风流快活去了。”
且不说是否如水溶所猜想的一样,单单就是她询问薛蟠的近况也证明其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毕竟薛蟠可是因为她犯下大罪过了。
水溶虽是荣国公府的女婿,但那是二房的,平素里基本不与长房有联系,便是她经常在王夫人那儿,也就堪堪有过几回交际而已。
若真是如此,薛大脑袋这回没亏啊!
思及此处,水溶目光看着一捻红,语气莫名道:“你倒是有心了。”
一捻红闻言,清丽的玉颊上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胭脂,孤男寡女的在屋子里能有什么事儿相商?犹记得当初她在屋外听见的婉转之音,记忆犹新。
<div class="contentadv"> 顿了顿,一捻红福了一礼,迈着有些酥软的步伐离去。
闻得此言,一捻红不由的缓和下来,若是薛蟠为此而有什么不测,那她良心岂能安宁,即便是水溶曾言明薛蟠并不会有事,她心中也止不住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