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溪水涓涓,如何止流。
抱琴素手环着少年的肩头,俏丽的玉颊彤红如霞,莹润似水的柳眸望向神色不淡然的元春,眉宇间颇有些无奈。
姑娘,这可不怪奴婢啊!.
一侧服侍的傅秋芳见状,淡雅的脸颊酡红如醺,以往觉着王爷温润如水,一派谦谦君子风,怎么私下里却如此的.恣意。
而且王妃夙来端庄,可眼下却如同.勾人心魄的狐媚子,哎,今日所见所闻,着实冲击她的认知。
水溶从一片柔软中脱离,目光落在星眉倒竖的元春身上,眼神微微转动,招手道:“秋芳,你过来。”
眼下这傅秋芳也是自己人了,是得让她多见识世面,以免贻笑大方。
傅秋芳闻言娇躯一颤,玉颊滚烫如火,芳心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抬着柳眸望向元春,眉眼间透着迷惘。
元春星眸瞥了一眼噙着笑意的水溶,芳心恼怒不已,旁若无人也就罢了,还独独落下她这个正牌的王妃,没完没了的。
轻咬银牙,元春伸手抢过傅秋芳的汗巾,没好气的道:“王爷让你去你就去,这点规矩也不懂?”
她堂堂一个王妃,居然落得个无人伺候的地步,真是令人唏嘘。
傅秋芳闻言小心的瞧了一眼元春,见其玉容寒霜,知晓王妃有了怒气,抿了抿粉唇,移步至水溶身前,垂眸道:“王爷有何.唔。”
话音未罢,自个的下颌便被少年擒住,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温热的气息,肆意霸道,不由的令其芳心剧颤,素手紧紧绞着绣帕,心神慌乱不已。
片刻后,水溶目光看着眼前玉颊滚烫如火的丽人,檀口微张,细气微微的,宛若一株摇曳的迎春花儿。
轻笑一声,水溶偏头凑在抱琴耳边低语几句,旋即从池水中起身,站在浴池当中,男儿雄风展露无疑。
抱琴玉颊绯红,柳眸莹润如水的嗔了少年一眼,贝齿轻咬粉唇,伸手拉着尚未回神的傅秋芳,轻声道:“秋芳妹子,王爷让我教你如何服侍,你仔细学着。”
此时傅秋芳还处于愣神之中,先前王爷与王妃亲昵,又沾了抱琴的味儿,眼下又亲了她,这五味杂陈的,着实震的她芳心直打颤儿。
听见抱琴的话儿,傅秋芳眉眼间又透着疑惑之色,该怎么学?
还未等她询问,只见抱琴直播教学,惊的她杏目圆睁,久久不语,忽地一只玉手拉着她的藕臂凑上前去,言传身教起来。
此间奥秘无常,且不多言。
<div class="contentadv"> 元春撇了一眼,芳心直啐几声,一时之间感触良多,自个这从小一块长大的闺蜜完全是夫君的形状,让她做什么都不带犹豫的,还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只是自个这.得,索性偏过眸去,眼不见为净,省得长针眼。
水溶轻缓一声,任由抱琴教导傅秋芳,目光落在玉容寒霜的元春身上,开口问道:“娘子,咱们王府可还在收拢田地?”
听着水溶的问话,元春轻哼一声,恼道:“秋芳管着这事儿,王爷问她便是。”
人都在他身下的,问她作甚。
水溶听着元春压抑怒气的声调,心下不觉好笑,不过话又说回来,自个貌似有些拿捏过头了。
伸手捏着傅秋芳的下颌轻轻抬起,居高俯视着粉面含春的丽人,到底是学识未开,如蜻蜓点水一触而过,火候差的远。
顿了顿,水溶开口道:“秋芳,王妃让你回话哩。”
此时傅秋芳一张妍丽的玉容变换成艳丽,弥漫着书卷气的眉眼透着妩媚风流,听着王爷的问话,颤声道:“府里一直有收拢田地,算上王妃名下的七万亩田地,如今拢共有二十一万三千亩田地。”
虽说傅秋芳心中娇羞难耐,但对于王爷与王妃之间的对话也听的一清二楚,并未在男儿气息中沉迷而不自拔。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有田就有银子,故而但凡豪门大户,收拢田地的事情一直未曾落下,比如购置,亦比如奉献。
当初元春尚未嫁进王府,王府名下的田产就有十万亩左右,如今元春嫁进王府不足一年,已然有二十一万余亩,即便其中有元春的嫁妆,仍是出乎水溶的意料之外。
捏了捏傅秋芳软腻的红脸蛋,水溶也不做计较,交由抱琴教导后,目光望向一侧背对苍生的丰腴少妇,沉声道:“娘子,往后咱们王府就不要再收拢田地了。”
“摊丁入亩”暂且不明,但水溶要未雨绸缪,若是当真推行下去,王府的田产过多,一旦出现什么天灾人祸,导致收成不佳,且不说没个收入,王府还需缴税,反倒是增加了累赘。
元春闻言星眉微微一挑,回过身子望向一脸正色的少年,眉宇间透着几许狐疑之色,虽不解其意,还是颔首道:“妾身知道了。”
水溶见状心中一软,元春性情温婉,即便是心里有气,但是面对于他,仍是恭顺体谅,不假思索的以他为主。
沉吟一声,水溶便将今日朝会上关于山东巡抚奏本的事情与元春言明,解开元春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