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姊妹,为了自个,转头就把人给卖了,妥妥的塑料闺蜜情。
抱琴玉颊彤红,听见少年的打趣之语,美眸白了少年一眼,嗔道:“王爷少说风凉话,王妃如此,还不是王爷您自个作的。”
昨儿个她可是瞧见了,王妃都被折腾的浑身没了气力,她都有些心慌起来,眼下不仅不自知,居然还“挑拨”起她们主仆的关系起来。
这男主子的品性,真真是“恶劣”,“恶劣”的,还让人恼不起来。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捏着丽人下颌的手儿微微用了用力,骂道:“小蹄子,还敢顶嘴,愈发的没个规矩,今儿个挑了你的舌头去,看你还敢胡言乱语”
这边,元春简单的沐浴一番,似是冲淡了一夜的疲惫,只觉神清气爽,穿着一袭中衣,重新迈入厢房内,瞧见跪伏的抱琴,玉颊微微一热。
这人,还真是没羞没臊的,要是搁在以前,怕是羞的扭头便走,但现在小场面而已罢了,全当做没看见便是。
暗啐了两声,元春也不理会,径直走到妆柩前,让金钏儿、玉钏儿两姐妹服侍妆容。
正描眉之际,只听“啪”的一声,少年笑骂的声音传到耳畔间,道:“备懒的小蹄子,愈发生疏起来,该罚。”
元春蹙了蹙眉,心下顿时涌上一抹不自然,她可是知道,自家夫君待女儿家甚为体贴,从来不会打骂,即便是言语啐骂,那也是顽笑之语。
这会子,怎得还真抽了起来
念及此处,元春回眸而望,玉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宛若一株绽放的牡丹,鲜艳动人。
这.还能这般的抽人,实在是闻所未闻,荒唐,着实是荒唐。
只是也不知怎得,元春不自主的伸手抚在丰润的脸蛋儿上,情不自禁的与抱琴易地而处,芳心剧颤,只觉脸颊火辣辣的疼。
“娘子,怎么了?”
元春顿时回过神来,星眸对上少年那戏谑的眼神,只觉心尖发颤,忙扭过螓首,颤声道:“没什么,夫君不用理会妾身。”
夫君那眼神.她太了解对方了,没错,一定是想要抽她,不成,她绝对不能被夫君抽,实在是太羞耻了。
这边,抱琴偏着螓首,俏丽的脸蛋儿上隐隐有一抹红印,美眸微微睁圆了来,眉宇间满是难以置信。
<div class="contentadv"> 没想到,自个居然被抽了,虽然不疼,但心中又羞又恼,这王爷,怎能拿.抽她,真真是长见识了
况且,这事怎能怪她,原就是赶鸭子上架的,再加上府里的人多了起来,她是愈发的分不到一杯羹,生疏不是正常的事儿。
抱琴抬眸瞧了少年一眼,贝齿轻咬着粉唇,终觉是没说什么,乖乖的俯下螓首。
人家是主子,还能怎么着,但凡自个要是顶上那么一句,眼前这位爷,怕是真要挑了她的舌头,再不济的,又得挨两个大嘴巴子。
好一番折腾后,元春描好妆容,淡扫蛾眉,花面相映,丰润的脸蛋儿明媚娇艳,恍若盛开的芙蓉。
瞧见两人还未了事,心中感叹少年的年轻,也不欲理会,说道:“夫君,妾身先去给母亲请安了。”
再瞧下去,刚洗的澡儿就是白费了去,还是眼不净为净。
况且这时辰去宁安堂请安,相较而言晚了些,怕是在母亲那儿又要记上一笔,可不能再耽搁了。
水溶抚着抱琴的螓首,眉头时蹙时缓,抬眸看着盛装的丽人,说道:“不急,先用早饭吧,待会我与与你一并去给母亲请安。”
元春点了点螓首,道:“也好,那妾身便让人去准备早饭,等夫君一并用膳。”
若是有水溶陪同,晚些倒也没什么。
说罢,元春便欲离去,只是正要迈出厢房之际,忽而停住了脚步,娇媚的玉容上浮上几抹犹豫之色,还是忍不住的说道:“身子为重,夫君还是节制些为好。”
实话实话,她知晓自家夫君年轻气盛的,但这事还是要有所节制,真要是出了问题,那对于北静王府而言便是塌天大祸。
水溶闻言了然,他知晓这是做为妻子的本份,便颔首道:“嗯,娘子言之有理,为夫会有分寸的,娘子宽心便是。”
元春瞧着少年巍然不动,依旧自顾自的,心下不由的轻啐两声,这话回的时是漂亮,可也没见你有所收敛。
不过她也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憋着伤身,这时候确实无话可说,想着自家夫君也就是偶尔诨闹个一两回,大多数还是极为有分寸的,倒也没说什么,径直离去。
待元春离去,水溶的手儿扣在抱琴的玉颈之上,凝视着丽人嫣红似血的脸颊,笑道:“琴儿,不能让王妃久等,你辛苦些。”
“唔~
不知过了多久,水溶沐浴一番,才神清气爽的从厢房里走出,进得花厅内,只见元春端坐在锦墩上,几案上,还摆着一些精致的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