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凝眸看着那眉眼躲闪的丽人,心头不由起了一丝逗趣之意,近得前来,说道:“珠大嫂子,你猜。”
李纨见少年近得前来,呼吸紧促,几乎如受惊的兔子般,向后后退几步,妍丽的脸蛋儿上透着几许惶恐,道:“王爷,我……我我猜不着。”
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凝视着丽人那熏红的玉颜,打趣道:“珠大嫂子是猜不着,还是不愿意猜。”
这般情形,他可不信李纨会不知晓。
“我我.”李纨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旋即就见那少年欺近而来,凑到自家唇边儿,丽人弯弯眼睫微动,眉眼慌乱:“王爷~唔~”
话还没说出口儿,就已然被堵住,瞪圆了的美眸惶惶不安,素手有心推拒,然而触碰在少年身上的时候,转而又垂落下来。
也罢,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只要兰哥儿一切安好,便随了他去吧。
心儿一但放松,接下来就顺理成章,李纨在水溶绵长的攻势下,也不知何时环上了少年的脖颈,脑海中萦绕着那日抵死的纠缠,下意识的便沉浸在其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儿,水溶凑在丽人那晶莹的耳垂边,附耳低声道:“珠大嫂子,这就对了,要顺应本心。”
先前扭扭捏捏的,好似是被逼良为娼的贞洁少妇,哪有当日那热情似火的模样。
估摸着是妇道人家那纠结的内心作怪,既觉得不应该如此,对不起所受的教育,可又忍受不住孤单寂寞,反复拉扯哩。
李纨这会儿已然是娇躯酥软,妍丽的脸蛋儿酡红如霞,闻得少年之言,娇躯颤动,芳心只觉羞耻不已。
明明不应该,可是也不知怎得,自个居然.居然沉浸其中。
李纨转过脸去,鬓角的一缕青丝挂在耳畔,颤声道:“王爷,兰哥儿在府里可还好。”
水溶手儿伸向丽人的腰间,将丽人的裙裳堆了起来,颔首道:“兰哥儿勤奋好学,在王府里一切安好,待会珠大嫂子去看看便是了。”
李纨娇躯颤动,玉颊涨红,素手本欲阻挡,可听见少年谈及兰哥儿,旋即无力的垂了下去,任由少年胡作非为。
“嗯~”
李纨忍不住的腻哼一声,芳心剧颤,素手下意识的抬起,轻轻扶着水溶的肩头,两弯长长的眼睫紧蹙,贝齿紧咬着粉唇。
少年还是这般的莽撞,真真是让人难以招架。
“呵呵。”
水溶凝视着丽人那明媚的玉容,心中畅然,轻声道:“珠大嫂子,你放心,本王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不会哄你,兰哥儿是有前途的人儿,本王不会埋没于他。”
李纨闻言,芳心微微一缓,声儿打颤道:“有劳王爷了。”
有王爷这番话,那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是话儿刚说完,丽人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触袭来,不禁让丽人鼻翼腻哼,美丽螓首上的玉簪颤动,一张妍丽的玉颊涨得彤彤似火,颤声道:“王爷,别闹了。”
时不时的搞突然袭击,搁谁受得了。
水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问道:“珠大嫂子这段时日有没有想本王,”
李纨闻言玉容一怔,凝眸看了一眼少年,妍丽的玉容上浮上一抹不自然,微微偏过螓首,却也不说话。
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完全就是一场算计,或者说是交易,这种关系不生出厌恶之情就算好的,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感情。
只是计较起来,王爷原本也就是被算计的,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那心里藏奸的侄儿媳妇,故而李纨也怪不起来水溶。
况且水溶原本对于她们母子就颇为照拂,让李纨心中感激,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厌恶。
但也不知怎得,那日抵死的纠缠刻骨铭心,让李纨难以忘怀,甚至于夜深人静的时候,时常想起。
真要说起来,其实她是想过少年的,但这话她怎么可能会说出来。
水溶见丽人不言语,目光微微一顿,使坏似的莽撞起来,喝道:“想没想。”
李纨芳心剧颤,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涌上心头,素手忍不住的将少年的脖颈环紧了些,听得少年那质问的喝声,贝齿紧咬着粉唇,依旧一言不发。
这屈辱的质问,实在是太羞耻了,撞死她也不说。
然而少年却并不罢休,莽撞无度起来,震得丽人只觉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六神无主,低声呢喃道“想。”
话音刚落,李纨回过神来,那张妍丽的玉容滚烫如火,羞耻的难以见人。
水溶目光微微一动,问道:“珠大嫂子说什么,本王没听清。”
李纨闻言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原本就后悔说出那个字来,谁承想少年居然说没听清楚,恼得人心里发火。
只是丽人瞧见少年那引弦待发的模样,美眸瞪圆,眉眼间透着几许惊惧,声音带着几许哭腔,忙不迭的说道:“想,我想王爷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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